痛,最后让医生给他打麻药缝针。
那个女人身上无伤,脑袋上的窟窿眼缝了四五针,很快就止住血送来了病房。
“大潮...”
女人被送进来时是清醒的,一见到黄大潮就委屈的哭了起来,晶莹泪珠子顺着眼角哗哗流。
“啧啧,喊得可真亲密啊。”
邱意浓等的就是她,将一捧瓜子壳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起身走过去欣赏她的惨状了。
女人打了麻药,但脑子是清醒的,听到陌生调侃的女声,慌得一哆嗦,猛的侧头望向她这边,蓄满眼泪的眼睛里一片恐慌。
护士将她送到隔壁床就走了,临走时还甩了个鄙夷的眼神,自然也没忘记给黄大潮甩眼刀子。
医生还在给黄大潮缝针,他就像没听到似的,坐在病床边耐心的缝皮。
“你,你谁啊?”
女人刚躺到床上时,有看到黄大潮给她使的眼色,心头慌得像打鼓般平静不下来了。
邱意浓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审视打量她,开口就暴击:“肿泡眼、塌鼻梁、猪肠嘴、大饼脸,她长得这么丑,姑父,你怎么下得了嘴啊?”
黄大潮眼一闭,装死。
低着头的医生脑袋往下压了压,口罩下的嘴憋不住的往上扬。
“你说谁呢?”
女人反应慢半拍,质问的声音没之前的温柔了,这下又尖又锐,肿泡眼正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邱意浓翻了个白眼给她,“除了你,还能是谁啊。”
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开始品头论足,依旧是对黄大潮说的,“姑父,你这都什么品味啊,这个女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长得不如姑姑,要脸没脸,要气质没气质,连身材都不如姑姑,你这是吃惯了细粮,想换点口味尝尝粗糠?”
女人反应再慢,这下也听清楚了她的称呼,声音发抖,抖到了极致:“姑父?”
“怎么?你跟我姑父在外打野战,你不知道他有家室?不知道他妻子是公职干部?不知道他还有三个孩子?”邱意浓来一摞反问。
女人没有回答这问题,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像被千年寒冰冻住了,浑身僵得如同石雕,只有眼珠子慌得乱转。
见她惊恐得像失了魂,邱意浓毫不掩饰的嘲讽,“就这么点胆子,也敢顶风作案干吃花生米的事,真不知道你们是饥渴难耐还是真爱。”
“没,我们没,没有。”女人本能的否认。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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