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心中的疑团如同藤蔓般缠绕,有些心事重重不想说话,而邱梦元似乎也因刚才的失态和侄女无意间的“回忆”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们回到村里时已十一点多了,很多邻居家屋顶都升起了袅袅炊烟,各家都已开始备中午饭了。
“咦,邱姨,嫂子,你们这去哪了?”
陈东升刚拉完一车海带回来,在路口遇到她们姑侄俩,咧着一口大白牙跟她们打招呼。
“我刚跟姑姑去祭拜长辈了。”邱意浓已调整好了心情,跟他闲话家常:“刚收海带回来?”
“对啊,今天上午又拉了七八船,中午回来吃饭了。”
陈东升正好有点事找她,有点犹豫的说起:“嫂子,我看见程二伯的身体好了很多,今天都能在晒场帮着晒紫菜了,听他说是用了你配的膏药,不知嫂子配的膏药对不对外卖?”
邱意浓没直接回答,反问他:“你家谁用啊?”
“我们渔民每天都在海里晃,风湿都很重,我爸妈现在也有些关节疼了,我想着你的膏药要是对外卖,我就厚着脸皮来找你买些。”陈东升笑着说。
“祛湿膏药我那里还有一些药材,可以配。不过,这风湿也分好几种类型,轻重也不同,用药得对症才能效果好。”
邱意浓答应给他们配,又补充了句:“这样吧,你让叔和婶子抽空来家里一趟,我得先给他们把把脉,仔细检查一下情况,才好确定用药的方子和剂量。”
陈东升一听,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好,谢谢嫂子。太感谢了,我晚上带他们过来找你。”
“不用客气。”
站在一旁的邱梦元有听侄女与陈东升说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等陈东升走了后,才开口问起:“意浓,你还会看病配药?”
面对姑姑的询问,一种本能的警惕让邱意浓决定有所保留,“姑姑,我哪算会看病啊,就是从小跟在爷爷和爸爸屁股后面转,看得多了,听得多了,耳濡目染之下,认得些草药,懂得点皮毛罢了。”
“也就是治治普通的感冒发烧,或者像这种常见的风湿关节痛,根据爷爷以前常用的方子,配些外用的膏药试试,算是尽点心意。”
“真要论医术,我连爷爷和爸爸的一成都没学到,差得远呢。”
她这番话解释了她会配药的原因,又刻意藏拙了自己的能力,将自己定位在一个“略懂皮毛”的学徒位置上。
邱梦元听了,眼底那丝探究似乎淡了些,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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