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感觉到了钻心刺骨的疼了,但忍着没动,“意浓,这要治多久?”
“一个小时,熬得住吗?”邱意浓问他。
“能的。”
疼是疼了点,但一想到一周后能行动自如,不会再拖累老伴和儿女,他咬牙忍着痛,还吩咐着:“老大,老二,你们都回去吧。老三,你们都去洗澡。”
“还有,今晚上意浓用蛊虫治病的事,不要泄露出去,以后有人问起,就说我用了意浓配的膏药,蛊虫的事全给我烂在肚子里。”
“知道了,爸,我们不会说的。”
这件事情,就算老爸不叮嘱,程元风兄弟俩心里也有分寸。
这苗疆蛊虫的事,连谭团长他们都谨慎不多言,连话都不敢说明,很明显是很忌讳神秘的事,他们再蠢也知道不该多嘴乱说。
“大哥,二哥,你们回去吧,爸这里交给我们,有需要帮忙再来喊你们。”程元掣说了句。
程父治病时,程元掣全程陪在旁边,三个女同志则依次去洗澡,等邱意浓过来时,正好一个小时的治疗时间到了,肉条也已吃饱了,圆得扭都扭不动了。
“爸,身上的药不用擦掉了,明早上起来再擦。”
回屋躺到床上后,程元掣轻巧一翻身就将人压下了,动作急促如暴风骤雨般掠夺芳香,明显比昨晚上要胆大鲁莽许多。
新婚燕尔的他们犹如两叶扁舟,伴随着海浪的奔涌,起起伏伏到夜深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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