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去民族事委会,另一支队请求见大领导。”
“五个民族数土家人口最多,其次是苗族,我爷爷年轻时去外边闯荡过,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也是此次行动的总指挥。”
“他们这次的反击很顺利,后面县里不少涉案干部下台,少数民族地区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当时的革会也写下了书面保证文件,从此再也没来打主意了。”
“我当时年纪小,没有去参与,又在学校里读书,事后是爷爷跟我讲的,也听其他长辈说过详细经过。”
见他们还跑去京都上访告状了,程家人的眼睛都亮了,陆营长他们也惊了惊,“你们好团结啊。”
“这种时候若不团结,我们祖先留下的瑰宝,会被他们践踏摧毁,最终会跟你们汉族的珍品瑰宝一样,被毁坏得彻底。”
“那些人根本不是为了国家稳定,纯粹是包藏私心祸心,不过是打着口号行无耻之事。”
“祖宗留下来的珍稀瑰宝,若落到他们手里,绝对不会发扬光大,只会变成他们谋私填饱私囊的工具。”
邱意浓中学时在县城读书,亲眼目睹大运动时期的疯狂,那些珍贵的书籍文物,全被打砸烧了,知识分子被欺辱打压,甚至被迫害致死,这真是一个时代的悲剧。
后来长大后,她也很钦佩爷爷及五位族长的决断魄力,他们当时要是稍稍不齐心,没有果断做出决定,还不知道会被祸害成啥样呢。
如今已是1983年,那段时间已经过去六七年了,但在场的大人都经历过,无不为那段时间无奈叹息。
“元掣,我觉得小邱提的这些建议挺好的,你们可以试试。”谭团长将话题拉到正题。
程元掣郑重点头,他本就有上访写信举报的想法,他也清楚普通渔民家庭想跟国营大厂对上,等于以卵击石,他想要解决此事,只能借助政府力量,请求市里省里来帮忙处理。
“这事你们自家商量处理,到了合适的时机,给我打电话。”
该说的话,下午已说过,谭团长答应在这件事上出力,回去就会联系亲戚了。
程元掣笑着点头,没有跟他见外,也没说道谢的话,端起酒杯起身相敬,爽快一口饮尽。
正事说完了,一直没吭声的彭副连长试探性的问,“嫂子,我能问一件你们苗族内部特殊的事吗?”
“你问,能说的可回答你,不能说的,我得保守秘密。”
彭副连长只是想打听确认下,并不强求结果,“我曾在执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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