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接了话,蹲着麻利收拾,“青蟹和蛏子,也都是在那附近找到的,明天是可以再去翻翻。”
邱意浓不会处理这些东西,站了一会儿就去换鞋子了,洗了把脸才出来,跟男人说着:“程副营长,那...”
话还没说出来,程元掣打断她:“意浓,叫名字。”
“哦,好。”
邱意浓露齿微笑,“我们那边年轻男女互称阿哥阿妹,结婚后也有很多继续这样称呼,叫你掣哥,可以吗?”
“好。”程元掣喜欢这个称呼,嘴角弧度压不住,“意妹?浓妹?”
邱意浓:“...都可以,随你叫,直呼名字也行。”
程元掣觉得她的名字最好听,很有诗意,“意浓,你刚要说什么事?”
“我听元淑说青蟹和海参鳗鱼都是很不错的海鲜,在大酒楼里都很受人欢迎,这些就不拿去卖了,明天让谭团长他们带回部队吃吧。”邱意浓想说的是这事。
这些都是她捡的,加起来也能卖十来块钱,程元掣不太好意思拿去当人情送礼,“意浓,拿去卖了吧,我找渔船定了好货,他们出海捕鱼,经常能捕到青蟹和大海鱼的。”
“这样啊。”
见他安排好了,邱意浓也不强求,“大的几只青蟹拿去卖了,小的和兰花蟹留着吃,你再挑些好的海参送他们,其他剩下的卖了。”
“海参很补,留些给你吃,你也尝尝鲜。”
中午婚宴上没有海参,这边不是经常能捡到海参,程元掣想留些给她补身体。
邱意浓想了想,这海参数量也不多,安排着:“别卖了,给谭团长他们送一些,其他的全留着自家吃了。你是个伤员,我看爸身体也很不好,二嫂还在喂奶,自家分着补身体吧。”
“意浓,你还欠了姑姑家两千块钱,我们家这边有四千多的外债,债务很重,你拿去卖了,能攒一分是一分吧。”程元掣一想着家里欠的巨款,他头都大了。
说到这欠债的事,邱意浓询问:“我早上听袁仪姐说你家的船沉了,是怎么回事?”
“我爸常年出海,劳累过度伤了身体,现在风湿关节很严重,已经无力挣钱了。”
“我两个哥哥常年跟着在海上捕鱼,之前家里是个小木船,只能到近海捕鱼,收入有限,他们年轻有闯劲,全家商量了下,决定去买一艘大船去稍远的海域捕鱼。”
“这条船是在市里船厂买的,十多米的大船,全部花费了一万多块钱,我爸妈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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