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黑衣大哥,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见到你们的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把舌头割掉,把眼睛挖出来。”楚黎极尽哀求地抱紧身旁的小崽,轻声道,“我的孩子还小,他什么都不懂,求你们放过他。”
对方终于将目光转向她,眸光一滞。
隔着那张面具,楚黎猜不透他脸上的神情,只不断地求饶:“如果你们要吃肉,可以吃我的,我也可以去山下给你们带路,附近有很多村子……”
“你还真狠心,为了你和孩子的命,引我们去屠村?”深青色衣服的男人蔑然地看她,又低声道,“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活下来了?”
楚黎的心一点点凉透,她蜷紧指,咬牙道:“我没跟你说话,你难道比你主子还厉害?”
为了因因,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对方挑眉,用长刀拍了拍她脸侧,上面还凝固着殷红的血,“哟,还知道挑拨离间。”
楚黎丝毫不愿理会他,只直勾勾地盯着那黑衣青年,低声哀求:“黑衣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我夫君死得早,我一人独自养大孩子实在不容易,我能吃苦,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干什么都行。”
暗夜里,黑衣青年指腹摩挲着茶杯,不知从听到哪句开始,眸光转向了她。
楚黎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对方拄着下巴,眼底满是毫不掩饰的灼烫欲念,似乎还蕴着些许意味不明的笑。
咯噔一声,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
怎么可能呢?
她眼睁睁看着他漫不经心起身,缓慢走到她面前,推开了那持着长刀的手下。
“哎,不要为难一位寡妇。”
手下神色愕然——和楚黎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朝楚黎伸出了手,骨节分明、温润如玉的指似是上乘的玉雕。
漆黑的眸子沉沉看她,笑意更深。
她怔愣片刻,听到对方客气而温柔地轻声道:“别怕,他方才在跟你开玩笑。我等只是途径此地,雨天路滑,山路难行,小娘子可否让我等在此避雨?”
那声音很好听,且说不上来的熟悉。
楚黎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哪里熟悉,她也没有心思去细想,只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那张浓墨一般鸦黑色的恶鬼面,不知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可眼下别无他法,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她只能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将手搁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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