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难受是流鼻涕,就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站手术台。
好在请了假,可以休息一天,祝遥笛把手机放一旁,重新躺回被窝。
江凛碰了碰她额头,再摸摸自己:“是有点。”
说完恶狠狠用被子把她裹住:“淋雨没感觉是吧?下次还敢不敢?”
祝遥笛理亏,只能往被子里缩。
七点半,城市已经苏醒,通勤的市民络绎不绝,雨也停了。
江凛煮了点粥,蒸了几个包子,拿水滚了三颗鸡蛋,这才叫祝遥笛出来吃饭。
包子是超市买回来的,白菜猪肉馅,祝遥笛勉强吃了一个,又喝了碗粥。
吃完回卧室继续躺,江凛把药和温水端到床头,又往她腋下塞了根温度计,就那么守着她。
生病的人没什么主见,祝遥笛任由他摆弄,但总被这么盯着有点发毛,祝遥笛忍不住说:“你出去吧,万一是病毒感冒,当心传给你。”
江凛不动如山地看着她:“真要传染早传染了。”
祝遥笛咽咽喉咙:“注意点肯定更好……”
“现在知道注意了?昨晚又喝酒又淋雨,你不是很行?”
祝遥笛眨眨眼,没说话。
她只露颗脑袋,一双眼睛仿佛也在发汗,清凌凌的。江凛心里软下来,伸手点点她鼻尖:“马上三十的人了,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这话祝遥笛不爱听:“三十怎么了?三十又不老好不好, 谈二十几岁的小鲜肉都没问题。”
江凛脸一沉:“你再说一遍?”
祝遥笛马上改口:“三十多好啊,人还年轻,经济也宽裕了,十几岁时想做的很多事都能做到了。”
知道她不敢再说,江凛勉强冷哼了声:“就你这小身板,淋点雨就感冒,你还想做什么。”
说着把体温计取出来看了看:“有一点烧,等会儿吃完药,你再睡会儿。”
祝遥笛“哦”了声,这次倒是乖乖的。
吃完药以后她就继续睡了,没多久药效上头,混沌之间开始做起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了过去,关于蒋欣萍和祝珺庭,关于十八岁的自己和江凛,以至于醒来时,整个都有些发怔。
窗帘是合上的,卧房内昏暗无比,祝遥笛愣愣躺了会儿,抬手摸额头。
睡过一场,烧已经退了,她看了看手机时间,起床出去找江凛。
客厅没人,maX在猫碗前干饭,祝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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