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抠耳背,“那你们结婚了,我还能去找笛笛姐姐玩吗?”
“可以。”略思考一瞬,江凛又改口,“要看我和你姐方不方便。”
“为什么?”陶陶歪头问,“哪里不方便?”
江凛只是说:“大人有很多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祝遥笛买到芋头饼回来,好奇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人。
陶陶见到她,马上说:“笛笛姐姐,以后你结婚了我还能去找你玩吗?”
“当然啊,”祝遥笛摸摸陶陶脑袋,狐疑地睇向江凛,“你俩刚才聊什么呢?”
“我跟个小孩能聊什么?”江凛看她手里袋子,“买这么多?”
“给我妈和舅妈买点回去,而且陶陶也喜欢吃。”
祝遥笛用纸巾包了块芋头饼给陶陶,小姑娘丢开江凛的手,吃得嘴角都是渣。
“来点儿?”祝遥笛拿了块问江凛。
“不吃,看着齁甜。”
“不甜的,”祝遥笛往他嘴边喂,“你咬一口。”
芋头饼是刚出炉的,又热又酥,江凛闻着那股芋头的甜味犹豫几秒,就着她手咬了一口。
绵软的馅被舌头一抿就化开,淡淡的甜和油香混合,确实不赖。
“不甜吧?”
“还行。”
“那这个你吃?”
江凛拒绝。
不吃拉倒,祝遥笛手收回去,在他咬过的缺口旁边也来了一口。
三个人换了条路慢慢遛弯回去,途经一条支路,祝遥笛指指里面:“我外公家以前就在那里。”
江凛望两眼:“看上去环境不错。”
“以前就是条窄马路,外公住最里面的教职工家属院。”
“外公外婆也是教师?”
“外公是,在纺织厂子弟校教语文。”祝遥笛眨眨眼,发现自己对外公外婆的印象实在匮乏。
有骑手从路口窜过,速度有点快,带起一阵风。
发现女朋友似乎有点出神,江凛替她理了理头发,忽然凑近,在她手里的芋头饼上咬了一大口。
祝遥笛回神,气得瞪眼:“不是不吃吗你!”
“其实味道还可以。”江凛挑挑眉梢,笑着把女朋友揽住,带她头也不回地走过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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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末之后,江城迎来一个高温的小反扑,从周一到周三,气温几乎擦着四十度的边缘。
好在很快又是一场雨下来,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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