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灵,以为遇到咸猪手,一回头见是谢纹洲,直接给了他手臂一下。
祝遥笛也看到了站在谢纹洲旁边的江凛,他捏着个蛋筒冰淇淋,眉眼舒朗地凝视着她。
她离开栏杆朝江凛走过去,接过冰淇淋舔了口,空着的那只手被他握住,亲昵温柔地捏了捏。
“在看什么?”江凛问。
祝遥笛朝楼下抬抬下巴:“下面有个人走光了。”
江凛没去看,视线却在女朋友的胸上停留了几秒。
祝遥笛:“……看哪里?我这是防走光款。”
“我说你走光了?”江凛把她的肩带提了提,莫代尔的面料,在指腹划出柔腻的触觉。
清凉一整晚,散场之后,江凛把祝遥笛带回了自己的那套房子。
姜冉结婚那晚祝遥笛曾来过这里一次,只是这次,她跟着江凛进了门。
开阔的大平层,灯光电器全是智能控制,他们在明亮的光线里接吻,从玄关磕磕绊绊走向卧室。
卧室里是张两米宽的大床,祝遥笛被放上去的时候,人像压住的被子一样软,江凛扶住她的后背,俯身下来,贴着她亲吻。
澡在水上世界就洗过,离得近了,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清爽的味道。空间一片昏朦,呼吸与心跳都在失控,祝遥笛感觉自己像逐渐被拉满的弓,也像被放进水里的鱼,慢慢变得潮湿。
不知出于什么动机,她忽然颤颤地喊道:“江江……”
江凛动作骤然一顿。
祝遥笛哑然失笑,故意又喊:“江公主……”
这种时刻喊旧日昵称无异于挑逗,江凛在她臀尖拍了下,手指往里递的同时唇贴着她说:“好好想想,该叫什么。”
祝遥笛背脊一瞬窜麻,将嘴唇凑近他耳边,用很轻很低的声音喊了他一声“哥哥”。
挑逗江凛这样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祝遥笛一早就知道。但即便知道,她也没料到喊一句哥哥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江凛压着她,红着眼睛骂了句粗口,同时手上使力,内衣直接报废。
汗被空调吹得湿了干、干了湿,胡闹完,窗外霓虹也归于沉寂。
祝遥笛累得脚趾都发软,反观江凛,贴着她的身体仿佛还充满能量。
“过去点,热。”祝遥笛脚踩着男朋友的腿,有点泄愤的意思。
江凛挪都不挪一下,手放在她肚子上漫不经心打圈,“谁让你招我?”
祝遥笛把眼睛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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