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直接把人堵在身前,头压低:“薄荷糖,吃不吃?”
确实是薄荷的味道,清新的气息从他的舌尖递到她嘴里,祝遥笛被吻得头皮激麻:“你去便利店,就买这……”
尾音骤然变调,是有手指钻进了衣摆,沿着脊骨慢慢往上擦滑。
祝遥笛立刻就有些软了,被江凛握住腰扶稳:“这个时候来装傻?”
大晚上去买清口糖,他闲得慌?
什么目的他不信她不懂,江凛拿膝盖将人固定住,一边亲她一边耐心地解起了纽扣:“洗过澡了?好香。”
语调之性感,几欲让人夹腿的程度。
祝遥笛心说这厮有备而来,知道她生理期刚结束,最是容易受诱惑的时候。
但她完全坦诚于自己的欲望,更何况她和江凛本就是互相开发彼此身体的人,所以再发生什么也是顺理成章。
于是睡衣尚未彻底剥开,两个人便脚绊着脚进了卧室,卧室不大,一张床占了大半面积,祝遥笛被放上去,很快将滑滑的凉被压乱压散。
灯没开,只有客厅透进来的一点光源,祝遥笛怕maX进来,提醒江凛:“关门。”
声音又轻又软,挠得人耳痒心也痒。江凛松开人起身,过去把门合上。
一瞬间屋里便黑了,只有窗外一点单薄的月色。江凛在那点光里解表带、扯衬衣,然后身体压下来,眼神发亮地看她。
祝遥笛想去捂这双眼睛,被他抓住手指亲了亲,然后挂到自己脖子上,沿着手臂内侧慢慢往下吻过来。
亲到小腹,他流连许久,唇就擦在上面说话:“你身上好烫。”
祝遥笛的肌肉都绷紧了,脸红耳热地掐他:“不烫我人就凉了。”
江凛低笑,笑完抬头,深深看她的同时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锯齿的包装封口在手心刮出一些混乱放纵的回忆,祝遥笛抓着袋子揉了揉,团了团,最后抖着眼皮撕开。
不是第一次帮他戴,但握住的时候触感依旧让祝遥笛心惊,她一边把东西往上推一边想,今晚必有一场恶战。
但他凶是凶狠归狠,却也会在乎她的感受,不让她腰太累,或者护住她的头顶,防止撞床。
祝遥笛仰面躺着,脖子边是江凛一张青筋微爆的脸,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打湿彼此的每寸皮肤。
空气升到一个粘稠而燥热的程度,颠荡的不止是月亮,漫长的拉锯之后,情欲散成破碎甜靡的声响。
“笛笛……”有那么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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