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寿星呢?男的女的?”
问完,屏幕两端的人同时变得沉默。
怕再引起争吵,匆匆结束了这通电话。
可这样的逃避和小心翼翼,却让彼此更不好受。
到之后提出分手,他们才彻底爆发,口不择言说了许多伤害彼此的话。
正走神,发顶被人轻轻吻了下。
耳畔响起江凛的叹息:“是我做得不好。”
他明明那么喜欢她,却没做到该有的体面。
祝遥笛静片刻,摇摇头。
若说错,都有不对的地方。
不想聊分手往事,江凛转移话题:“咱俩的事,你打算跟家里讲么?”
祝遥笛人靠在他怀里,嗓音慢慢发懒:“没必要特意讲,问到再说。”
想到祝遥笛和父母的关系,江凛表示理解:“那我也等我妈问再说。”
他偏头,拨了拨搔得他下巴作痒的头发,“头发好长,夏天没想过剪短吗?”
“习惯了,”长头发确实有些热,但祝遥笛十分了解自己的秉性,“剪完要不了一个月我就得后悔。”
江凛捻捻她耳垂,“那就留着,其实这样我更喜欢。”
祝遥笛眼角笑出漂亮的弧度:“怎么,你有恋发癖啊?”
江凛目光剔亮地盯着她:“我可不止恋发。”
“那你还恋什么?”
恋的可多了,江凛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祝遥笛耳尖烫起来,睁大眼睛瞪他:“……你要不要脸。”
要脸他还能有的今天?
江凛把她裹进怀里,低下头,再一次靠近。
复合后的亲昵,带着旧梦重温的微醺,祝遥笛闭上眼,微微仰头,放任自己在这一刻沉溺。
-
整个七月中旬,江城都沐浴在雨雾中。
到二十几号,太阳稍稍冒头,气温又迅速飞升回来。
随着温度飞升的,还有心外科的工作量,祝遥笛几乎每天都能听见赵维嘉抱怨跑不完的会诊、值不完的班。
这天坐完诊回办公室时,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祝遥笛到电脑前坐下,才喝了两口水就见赵维嘉拍腿嚷嚷起来:“哎呀!忘了提醒神内的发会诊了!”
去其他科会诊自己科室是有钱拿的,但没有会诊单就等于白干。赵维嘉丢下手里的活,赶紧给神经内科打电话。
等打完,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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