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祝遥笛盯着远处的一家三口看了会儿,又去看满场撒欢的萨摩耶,视线百无聊赖转回来,发现江凛居然还在。
他就那么站在自己斜侧后的方向,不知看了她多久。
视线相撞的一瞬间,祝遥笛脑子空了那么一下。
“不去吃东西吗?”她问了句。
“我就是来找你的。”
突如其来的直球,把祝遥笛一下弄得沉默了。
距离不远,江凛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清甜的味道。
他低头往前走了一步。
祝遥笛却退了退。
江凛停住,看她被冰饮滋润过的樱红唇瓣,问:“之前我问你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帐篷那边笑声不断,是谢纹洲在学陈佩斯《羊肉串》小品的经典台词,叶以宁和姜冉拿着手机录视频,没谁注意这边。
杯里气泡在跳,冷热碰撞出的水珠沿着杯壁洇湿指尖。祝遥笛握力重了点,心也跟着缩了一下。
值班那晚的一幕再度袭来,可此刻她却不能像那天一样,找借口逃之夭夭。
内心很乱,她理不出答案,但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祝遥笛匀口气说:“江凛,你不觉得你那个问题太离谱了吗?”
江凛低头问:“你认为哪里离谱?”
哪里都离谱,祝遥笛忍不住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分手的时候说,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可我们现在已经见过无数面了,不是吗?”江凛看她的目光很深,他说,“以前的那些话就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时过境迁的记忆重返而来,祝遥笛仍感到难以言述的酸涩。
她克制着不表现出来,平淡冷静地说:“当初闹得那样不愉快,就证明我们不适合,重蹈覆辙没意思。”
“我不觉得我们有哪里不适合,”江凛很认真,“我们也不会重蹈覆辙。”
“江凛。”祝遥笛轻喊他名字。
“人都是活在当下的,我们分开了多少年,就有多少个瞬间拉开我们的差距。即使你回头,我也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祝遥笛,而且这些年我们都过得挺好的……”
她顿了顿,只觉喉间窒堵难耐,吐出的声音也无端干哑起来,“所以,就这样吧。”
他们能像现在这样相处,就已经很好了。
江凛垂眸看着她,眼底写满隐忍:“祝遥笛……”
“笛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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