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起嘴唇,“不够聪明,狠厉倒是绰绰有余。那凌迟蛊毒……”
孙顺叹了口气,大公子慧极必伤,这都是命。
“不过……”孙顺问出了相同的问题,“就任由那周家平安抵达随州?”
“呵呵。顺啊……周家就是牵制我的一根绳,那位这是要施帝王平衡之术呢。
我若动手送周家一程,下一个便是我孙家。”
孙兆眯起眼,将那快要溢出的狠厉关在眼眶中。
当初他、周弘远、尉迟孤年少轻狂,也学那桃园结义。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心难测。
门外突起一股寒风,大朵雪花冲进屋内,一叠纸被吹散满屋。
“夫人,您怎么坐在风口上。”
孙府嘉微院里,大丫鬟月白顶着寒风正想关上门,却突然被推了趔趄。
她背脊重重撞在墙上,来不及呼痛,赶忙请安:“大公子安好。”
孙嘉荫脸都冻成了猪肝色,见院子里的丫鬟不够灵巧,就想发火:“蠢……”
“月白,去给我端盅姜茶来。”周清辞在灯下拨弄算盘,头也没抬。
仿佛站在门边的孙嘉荫是空气。
“是,夫人。”
月白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轻轻退下。
孙嘉荫听到周清辞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日日相见,却近不得身的心上人。
他不赖,又火热。
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清辞,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模仿的温润早已浸入骨髓,只要看到周清辞便自动释放。
周清辞抬眸,眼中无悲无喜。
她淡淡点头;“有心了。”
孙嘉荫见她问都没问是什么,就如此敷衍,心里起火。
但又见她愿意跟自己说话,兴奋压过火焰:“你看看,是随州来的。”
听到随州二字,周清辞目光波动。
她盯着木盒,而后看向这个跟自己自小就相识的男人。
从被迫嫁他的那夜开始,儿时的春情就被扼杀。
他依旧那么温润如暖玉,可周清辞就是觉得他变了。
她什么都没说,孙嘉荫却着急解释:“我真的没有试探你,这真是有人从随州寄给你的。”
说完,他讨好的往前推了推,不敢近她三步之内。
有消息来报娘与哥哥还未到随州,奶娘在距云州五十里处便失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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