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院时,已是傍晚。
秦烟年眼尖地发现风青神色不对,立马扶着腰说自己太累,要先去休息,然后不等人回答,就赶紧握着棉夏的手溜了。
等回到房间,连澡都不泡,只简单洗漱一番便扑到床上。
“棉夏,你快帮我好好揉揉,太累了。”
其实她刚刚也不算说谎,这两日奔波下来,她的腰的确酸得厉害。准确说来,她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棉夏满脸心疼,坐在床沿,小心替人揉捏,只是按到腰上时,微微一顿,小声道:“夫人,您的肚子……”
秦烟年眼睛发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语调上扬,“你也发现了,对吧?它好像变大了一点点。”
说着便翻身坐起,吓得棉夏急道:“姑奶奶,您可担心些。这肚子里可怀着小主子呢。”
“放心,我有分寸。”
说罢还抬手伸了个懒腰,道:“我饿了。”
“厨房有燕窝粥,奴婢这就去命人端来。”棉夏说着就往外走。
书房。
烛火在墙壁上留下跳跃的影子,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伤药的苦涩味儿。
赵祁昀褪下上半身的衣衫,任由风青沉着脸替他重新上药。
而屋子中央,卫七脊背挺直,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有事?”
伤口有些疼,赵祁昀语气便不怎么好。
卫七喉结滚动,声音干哑,“属下是来请罪的。若不是属下射出那支箭,主子也不会受伤。”
“请主子责罚!”
说罢,便重重磕了个头。
啧了一声,赵祁昀手指敲了敲桌面,不耐道:“起来吧,这不关你的事。”
听闻此话的风青也道:“早跟你说了,是某人太任性,跟你无关。”
赵祁昀一愣,知道这人为何生气,也不好责怪,遂干脆转了话题,问道:“你师兄那边查得怎么样?”
风青听他问到正事,也正了脸色,回道:“孟领主这几日一直带人守在燕衡府外,据他传回来的消息,我师兄尚未回金海城。”
“那先生觉得,你师兄会去哪儿?”
将手上的绷带仔细绑好,又伺候着人穿上中衣,风青才缓缓道:“若他发现我还没死,一定会回苍溪谷,将此事禀告师门。”
“师叔当初答应替我隐瞒,如今看来是瞒不住了。”
赵祁昀眼睛微眯,“苍溪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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