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桌椅和笔墨纸砚,而现在放在桌面的大白纸上,只写了八个字。
及其广大,草木生之。
“明明合在一起,我都认识,但为什么就是看不明白。”秦烟年不懂。
杨书白他们更是一头雾水,打打杀杀还行,这文绉绉的东西实在不会。
这时,一旁的赵祁昀平静道:“这两句都出自《中庸》,但却不是前后句。看来先生是要我们将两个毫不相关的句子,通过合理的论证联系起来。”
说罢,也不看周围几人的表情,在敲锣声响起后,便施施然坐下,提笔,写字,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分外潇洒。
把杨书白几人看得一愣一愣。
先不说写得对不对,单这架势就够唬人。
最后,他们交卷的时间甚至比很多组更快。
从先生那里拿了通行的绿牌子,秦烟年一脸得意,“看吧,我就说我男人最厉害。”
震惊,但又无法反驳。
杨书白第一次很认真地看了看身旁这个男人。在秦烟年的口中,这人无所不能,如今看来恐怕所言非虚。
这样的人在哪里都能一展抱负,为何会到北戎?
或者说,在大苍时,他又是什么身份?这样一个沉着冷静之人,真的会为了儿女私情放弃一切?
“走了书白,你犯什么傻?”
“哦,来了。”
杨书白回神,快步追了上去。
而另一边,有人凑到杨书墨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杨书墨看向已经走远的那队人,冷哼一声,“走得越快,死得也越惨。你先去吧,按计划行事。”
“是。”
…………
进入密林后,秦烟年终于明白杨书白说得那句,里面不适合骑马是什么意思。
因为除了进来那一段路,走到现在,脚下基本上已经没有平坦的地儿。
“累吗?”赵祁昀放慢脚步,低声问她。
“还好。”
其实他们速度并不算快,不是不想快,而是根本快不了。除了路不好走,时不时还有陷阱,杨书白说是狩猎的人留下的。
但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一行人就这么慢慢摸索着往前走,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一块空地落脚,旁边不远处就有水源。
而就在他们刚把火生起时,旁边又来了两队人。
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只各自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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