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赵祁昀的意图。
以退为进。
这人竟然在朝堂上,当众提出要辞去官职。理由是京中最近流言众多,有不少人疑心他们赵家暗地里派人对姜家小姐和小公子下毒手。
他深知没有办法替自己洗刷冤屈,又不愿陛下为难,自愿辞官回家。
其实他的官职一直是翰林院侍讲,品级不高,也就从五品。但他的身份属实特殊,他一开口,朝中各位大臣全都沉默下来。
新帝魏朗月目光灼灼,一直看着跪在下方之人,半晌叹了口气,说道:“爱卿不日前才为我大宁立下汗马功劳,现如今何必为了别人的闲言碎语避位让贤。”
“姜家之事,朕相信绝不是国公府所为。你放心,朕已经将此事交于大理寺,相信很快就会还卿一个公道。”
“朕听闻卿妻秦氏身子病弱,不若朕特予恩假三月,允卿在家陪伴夫人。至于辞官一事就不必再提。”
赵祁昀恭敬磕头,跪谢隆恩。
姜远山见状双手紧握成拳,朝中众位大臣也是面色各异,各有所思。
…………
“你说什么?”秦烟年眨眨眼,不可思议道:“你竟然还能休三个月的长假,而且是带薪休假!”
赵祁昀皱着眉头伸手将她推开,重新铺了一张纸,再次落笔。
一旁的卫书疑惑道:“什么叫带薪休假?”
秦烟年站直身子,激动道:“就是每月的俸银照发,人却不用工作。”
卫书似懂非懂点点头。
秦烟年还想继续问问赵祁昀具体怎么回事,却听人道:“你师父今日没让你继续背医书?”
她脸色一垮,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道:“别提了,我阴阳五行刚背好,他又马上给了一本药经。你知道那书有多厚吗?”
手指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像是不满意,又把距离拉得更开。
本在一旁翻阅卷宗的风青被她逗笑,说道:“若夫人说的是那本苍溪谷的药经,那的确比较厚。我记得当初我也背了快半个月才将它记下。”
“完了完了……”秦烟年转着圈儿在屋里念叨,“连风青都背了半个月,那我不是要背一年?”
赵祁昀被她念得心烦,搁下手中的笔,食指弯曲轻轻敲了敲桌面,对人说道:“我让卫七给你找了不少话本,若是药经背累了,就去找他拿。”
“哦。”
“你现在就可以去。”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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