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雁儿一事和他无关。”
“和他无关?呵,好一个和他无关。”姜远山冷笑一声,抬手摔掉了桌上的茶盏。
沉默片刻,才继续问道:“今日玉哥儿一事你怎么看?”
姜鹤眸色一片冷冽,“行凶者单单只是斩掉了玉哥儿一只手,证明他既不要财也不要命,只是为了泄愤。可玉哥儿一个孩子哪儿能跟人结下多大的仇怨,也就昨日……”
咬紧牙关,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体内那股奔腾的怒气生生压下,才继续说道:“也就昨日得罪了赵祁昀的夫人,秦烟年。”
“父亲。”姜鹤抬头,“这两件事很明显都是赵祁昀的手笔,难道我们就这么硬生生认了?”
姜远山一手撑住椅子扶手缓缓坐直身子,沉吟片刻后说道:“等玉哥儿醒来,我就带着他和雁儿一同进宫面见太后,求太后为我们做主。”
…………
轰隆!
伴随着一阵雷鸣声,黑压压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太大,赵祁昀进屋时,带进来一身的水汽。
床上,秦烟年已经睡熟,粉嫩的脸颊陷在软枕之中,因为贪凉,整个人像大字一样摊开,寝衣也穿得松松垮垮,一小截腰肢全露在外面。
赵祁昀弯腰伸手抚上人脸颊,那处还有两道红痕,忍不住用力按了按。秦烟年摆了摆脑袋,嘟囔道:“别闹。”
嘴角微勾,他站直身子,脱掉衣服翻身上床。
很快,那人便自发挤到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呢喃道:“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了?”
“去办点事。”赵祁昀一只手揽着怀里的人,一只手垫在脑后,盯着床帐随口回她。
“哦……”秦烟年昏昏欲睡,也没深究,很快又睡了过去。
可赵祁昀却没有睡意,他侧过脸看了一眼秦烟年的睡颜,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一个时辰前,他亲自带人拔了姜寻雁的舌头,将人丢在姜府门前。
局势该动动了。
天将亮时,雨终于停下。
秦烟年一晚上都睡得很安稳。
春兰进来伺候她起身时,赵祁昀已经不在屋里。
“姑娘,今儿一早,姜家来府里闹了一场。”
“他们来闹什么?算着日子,昨日姜寻雁身上的痒痒粉就该好了。”秦烟年捡了半块桂花糕放到嘴里,蹙了蹙眉,觉得有些腻,又端过香茶慢慢喝着。
春兰其实也没见着人,这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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