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把这些账本交出去是想干什么?你嫌我们大宁还不够乱吗?”
赵祁昀也冷下脸来,“所以父亲是觉得这样的人登基为帝也无可厚非,那那些因为逍遥散家破人亡的老百姓又该如何?”
赵玄被他堵得一哽,没有说话。
“另外,父亲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当初我离京时,可是您想办法替我瞒住了大皇子的耳目,为我争取了时间。”
“你!”赵玄伸手指着赵祁昀,面色铁青,“原来当初在京城时你就已经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这一切都是你计算好的!”
赵祁昀神色平静,“所以父亲现在做什么都晚了。与其想着怎么把赵家从大皇子和四皇子的储君之争中摘出来,不如想想怎么帮四殿下。”
“毕竟之前的事若是让大皇子知道,您猜他还会不会相信您说的绝不参与储君之争?”
赵玄眼中寒光闪现,杀气顿起,几步跨到一旁,抽出悬挂在墙上的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尖抵住赵祁昀的咽喉。
剑锋压着皮肤,只需稍稍用力,便可见血。
“你威胁我?”一字一句,字字如铁。
书房内犹如死寂一般。
赵祁昀面色如常,淡淡道:“国公爷果然在沙场征战多年,就连把剑对准自己的儿子也这般冷静。就是不知您杀我时可否干净利落些,给我个痛快!”
赵玄被他的话刺到,突然之间泄了力道,把剑扔到地上,人也像是苍老了十岁,颓然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赵祁昀身子没动,只是静静看他一眼,回道:“我要父亲把您在禁军中安插的人手借给我。”
“你怎么?”赵玄本想问他怎么知道,后来又觉得多此一问。
自己这个儿子做事谨慎,能够察觉也不稀奇。
“父亲回京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筹谋都没有。”
赵玄叹了口气,“禁军统领白一州不是寻常人,所以我安插下去的人也并不多。”
“无妨,只要有就行。”
有时候内部溃烂只需要一个很小的伤口。
这一夜无人知道,因为一场父子之争,大宁的局势又有了新的变动。
…………
秦烟年回京已经两日了。
天气太冷,她能做的事也就很少。每日除了看看话本就是听春兰说说最近的灾情。
这丫头在国公府混得越来越好,每日里最爱和其他丫鬟婆子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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