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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换……”恍惚间察觉到丫鬟在脱自己衣服,秦烟年哽咽道:“我不换。”
赵祁昀叹了口气,把书放下,挥手示意丫鬟出去,自己一步步走到床前。
这人从东院出来就有些不对劲,但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昨晚。
坐到床沿上,弯腰低声问道:“你后悔了?”声音平静,但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固执,“只是可惜,你没有后悔的权利。”
没有人回他,秦烟年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指尖缓缓往下,划过眉眼,最后落在因为发烧变得有些干燥的红唇上。
低头,吻了上去。
一触即离。
…………
一次小小的风寒,秦烟年又养了好几日。
身体的不舒服让她忘了对赵祁昀的不满。最近几天对方似乎特别忙,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很少,不过自从那天之后,这人似乎对她格外温柔。
温柔得让她头皮发麻。
总让她有一种在吃断头饭的感觉。
“赵祁昀。”秦烟年趴在床上,突然喊了一声在书案旁写字的男人。
“嗯?”
对方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就要死了?”
赵祁昀一顿,随后搁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语气怪异,“你刚刚说什么?”
秦烟年坐直身子,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就是最近几日我觉得你对我,呃,就是让人感觉毛毛的。”
“怎么说?”赵祁昀嘴角带笑盯着人看。
“没有办法形容,就是一种感觉。”
“你是觉得我对你太好?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
“我当然希望你对我好,但不是这种好。正常一点就行,你懂吗?”
赵祁昀起身径直走到床边,歪着头看向床上之人,静了片刻回道:“我知道了,你睡吧。”
翌日,在秦烟年因为看话本笑得太大声,被赵祁昀扔出房门时,她才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离谱的事。
“赵祁昀,我错了,昨晚是我不识好歹。”
隔着门板听着对方阵阵哀求,赵祁昀神清气爽地给自己沏了杯茶。
…………
九月中旬,佑章帝召见国公府世子赵祁昀。
“多日未见,世子越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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