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后,其他人都退出房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秦烟年睡在赵祁昀身旁,紧紧贴着人小声念叨,“你看,床真的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现在这人自然没办法反驳她,也没有办法将她赶下床。
迷迷糊糊不小心睡了过去,中途突然惊醒过来时,她竟然吓得直接探手去摸这人颈间的脉搏。
在感受到那股跳动后,才暗自松了口气。
“怎么,怕我死了?”突然头顶传来一道虚弱的男声。
秦烟年一怔,反应过来后连忙仰头看了过去。当看到男人睁眼看着自己时,鼻子一酸,眼泪便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去帮你找大夫?”说着就准备从床上起身。
“扶我起来。”赵祁昀声音嘶哑,艰难吩咐。
秦烟年胡乱擦了擦眼泪,跪坐在床上扶住人的胳膊,慢慢帮着他靠坐在床头。
赵祁昀闭了闭眼调整呼吸,他发病的太不是时候,事情虽然已成定局但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处理。
“卫书他们呢?帮我把人叫进来。”
秦烟年张了张嘴,想说你不用这么拼命,整本书你就是气运之子,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气鼓鼓从床上起来,出去帮他叫人。
打开房门,暗卫就守在门口,她伸手指了指里面,说道:“他醒了,要见你们。”
几人眼睛一亮,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不多时,屋里便站满了人。
秦烟年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满心不悦,但又不能发脾气,只能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探头探脑听他们谈事。
“主子,您的身体怎么样?”卫书率先开口,他跟在赵祁昀身边最久,也最亲近,一般情况没那么怕他。
赵祁昀神色淡然,“无妨。先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我们现在住在太守府,徐守进已经押入大牢。至于六皇子魏朗栩则被软禁在隔壁院子,但他一直吵吵嚷嚷,说回到京城就要上报陛下杀了我们。”
赵祁昀冷笑一声,“不必理会,这人早已是强弩之末。徐守进怎么说?”
这人才是关键。
他手上虽然已经有柳长风提供的证据,也有孟元三的证词,但是还远远不够,必须加上徐守进的证词。
张强此时接过话,“这人一直说他对那两万私兵并不知情,也拒不承认这两年和西山寨之间有往来。他做事很谨慎,我们暂时没找到什么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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