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神色冷峻,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沈占勋看他们都不说话,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耐:“请问,是哪位同志负责?”
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道:“我负责王秋生的案子,你是他什么人?他把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性质特别的恶劣。”
“哦,是吗?请问王秋生为什么打人?这都被关两天了,难道公安同志还没问清楚?”
沈占勋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甩到他桌上,态度非常嚣张。
他这个人向来喜欢与人为善,更不喜欢和人摆谱,就算再讨厌,面上也都和和气气。
但那得看对方是什么人,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狗眼看人低,为难底层百姓的人,不配让他笑脸相迎。
他冷冷的道:“我是沈翠兰的哥哥,王秋生是我妹妹的对象,那几人对我妹妹耍流氓,他不该反击吗?”
“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他不屑的冷哼,说出的话越加咄咄逼人:“如果当事人是你们的妻女或姊妹,难道你们会看着自家女人被别人欺负?而在旁边袖手旁观?”
那人被问的哑口无言,扫了一眼桌上的军官证,虽然还没打开,已经觉得这事有些棘手了。
其实他昨天就觉得看走眼了,也庆幸没来得及逼供,不然,事情就没办法收场了。
他们昨天刚把人抓回来,市委的宋处长就打电话给局长。
虽然没说什么,只让他们秉公处理,不能冤枉好人,更不能使用手段逼迫认罪。
但都是官场上的人,一句暗示就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傍晚时分,市长秘书又亲自来了公安局,说是询问案子的进展,其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碍于另一方的压力,局长还是压着没有放人。
今天早晨,赵秘书又亲自过来要人,无奈,只能先把沈建华给放了,把王秋生扣了下来,也是给那边有个交代。
一边是省厅,一边是市委,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他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他奶奶的,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这是招谁惹谁了,竟然受这样的夹板气。
他旁边的一个年轻公安气的脸都红了,砰的一下站起来,使劲拍了下桌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沈占勋。
“你这同志,怎么说话呢?就算对方有错,那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你知道对方伤的多重吗?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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