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永远比苍白的言语更能应对突如其来的危机!得益于之前唐益的威胁,白星海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寒月。”冰冷的女人走到林寒月跟前。她的声音与她外表一样,清晰,悦耳,却冰冷得如同雪山上刮过的寒风,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更无半分母亲见到失散多年骨肉时应有的温情。
“我是你的母亲,林静璃。”她平静地宣告,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却又不容置疑的法律条文,“这位是你的父亲,苏牧远。”
苏牧远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微笑,那笑容角度标准,弧度完美,像一张精心绘制后贴在脸上的华丽面具。
他微微颔首,动作优雅得体,眼神中却带着一种评估商品价值般的审视。
“啪嗒。”
林寒月手中书籍从指间滑落,掉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那两张陌生的面孔。
母亲?父亲?
这两个词汇,在她孤独成长的漫长岁月里,曾是深埋心底里的渴望。
在那些感到自己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无助时刻,她曾偷偷在脑海中无数次地勾勒他们的模样,幻想有一天他们会带着温暖的怀抱、愧疚的泪水和无尽的爱意,将她从世界的角落接走,去往一个被爱与安全感包围的家。
可此刻,当这对光鲜亮丽的男女,站在她面前,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自称是她的至亲时,预想中的温暖、喜悦与委屈并未降临。
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淹没的恐慌与本能的疏离抗拒。
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骨肉,更像是在审视一件遗失许久的财产。
“家?”这个词对她而言,早已在十几年的共同生活中,有了具体而温暖的定义——
是福利院宛姨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是跟身边伙伴吵吵闹闹中走过的每一个日夜。
“我……我不认识你们。”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拼命地呐喊:我不要跟他们走!这里才是我的家!
路武禹一个箭步跨上前,跟紫余萍一起将林寒月护在背后:
“她说她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苏牧远脸上那完美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路武禹那充满敌意的姿态和话语,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的微风,甚至不值得他动用一丝情绪来回应。
“年轻人,勇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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