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生命最原始的恐惧,害怕过冬,几乎是每种生物的习性。
被低温淘汰的速度甚至超过了打斗,毕竟败北只需突如其来的一记暴击,长时间的忍耐,往往难以忍受。
康纳德则有自己的见解,在度过凛冬时,从不紧绷肌肉对抗寒冷,只是默念冰心诀。
他总是放松的,让寒风透过自己的身体,想象融合成自然的一份子,像局外人一样,旁观身体的感触。
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尽量舒适地面对不适。
当冰峰人数到达两百时,盘旋的冰晶滑梯,贯连十座冰峰,直达青雉面前的誓师台。
尽管冰霜仍未解除,但温度已迅速回升,能清晰感受到太阳光照的暖意。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行动长官。”青雉的神情由懒散转而严肃了些许,“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完成指派任务。”
“如果任务失败就落选吗?”问话者是粉色八爪鱼发型的宾兹,看着很滑稽。
青雉环视在场海兵,摇了摇头,“不,失败了会死,活到结束就是通过。”
“三天后十点,一号港口集合。”话罢他瘦长的腿宛如钢筋般弯曲,纯凭肉体力量一蹬,横跨上百米出校场。
康纳德也跟着立定跳高了一下,才跳起五米不到,无奈挠了挠头。
这世界人类的下限和上限差得还真远,不过他也很满意了,起码比曾经的自己跳得高。
努力就有进步,就有反馈,这已是很幸运的事了,亦是天纵之资。
“诶?”康纳德学模学样,在落地之前,右脚虚踩了空气一下,竟凭空上弹了几厘米。
……
……
一零八宿舍。
布林布林打着喷嚏,流着鼻涕,泡在热水桶里,脸色青紫。
德雷克原地打转,他从小就很向往海军,那时总是偷偷戴父亲的海兵帽子,没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就这么危险。
倒不是怕,就不安,一种对将要发生之事全无了解的迷失感。
康纳德安稳睡着觉,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第二天起床精神饱满重要,一旦熬夜就会困,还影响发育。
于是他睡觉前,宿舍是什么模样,睁开眼,宿舍还是什么模样,因为两人一个在虚度光阴内耗,一个病了。
而他已睡足了精神,天刚蒙蒙亮,幽蓝的天幕还染有大半灰暗,困倦未开。
“晨跑了,走不走?”康纳德唰地跳起,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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