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辜行止抱住了她,想到刚才她一人悄悄抚摸胸口的动作,搭在她腰间的手往上似想要碰一碰她藏什么在胸口,如此爱不释手。
但指尖触及她贫瘠却柔软的胸-脯微微一顿。
她好瘦。
辜行止下意识放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往怀中压,下颚抵在她的耳畔,鼻尖嗅闻她身上的气息,没再去碰她的胸口。
-
辜行止发烧了。
夜里雪聆如同身处在火炉中,被生生热醒了。
她朝身后发热处迷迷糊糊伸手一摸,碰上他滚烫的肌肤登时从梦中惊醒。
窗外还在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掩盖了他微弱不可闻的呼吸。
“小白……”雪聆摸索着点燃榻头矮柜上的油灯,转身发现他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裸-露在外面的赤白肌肤隐约泛着热红。
脸颊更是潮红一片,如是得了热病。
应是他白日淋了雨水,夜里她又因畏寒而将被褥都裹了,所以他受寒了。
雪聆探着他的额头,一壁厢唤他:“小白,你没事罢,醒醒。”
青年病弱的脸盘潮红,并未给予回应。
雪聆唤不醒他,料想许是因白日淋了冰凉的雨水,本就有伤再加之寒气浸体。
担忧他会烧糊涂,雪聆翻出家中仅剩的一点跌打损伤才用的药酒,往他身上涂抹,想用土法子给他降温。
为了方便涂抹药酒,她要褪去他的上衣,刚解开领口的盘扣,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唇色乌白的哑声开口:“做什么?”
见他还算清醒,吐字清晰,雪聆稍松口气,解释道:“你发烧了,我给你搽药降温呢。”
未了还晃了晃一旁的药酒葫芦。
辜行止隐约听见摇晃出的水声,攥住她的手腕仍没松开。
两人在烛光淡淡的榻上僵持。
雪聆渐渐也品出他是何意。不想让她碰他的身子。
她心中登时不悦。
她不仅碰过,此前还每日给他换药过,都说富贵人家中仆奴无数,穿衣、沐浴也不需自己亲自动手,如今她给他擦药怎么就不能?
“松手。”雪聆垂眸盯着他苍白泛粉的指尖,生硬命令。
辜行止似动了下,并未松开。
雪聆讨厌这种傲骨。
她抿唇,不耐烦地放下药酒葫芦,用力抽出手腕,拾起垂落在一侧的铁链抓住他的手。
辜行止隐隐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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