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鬼杀队的剑士来说,这样的疤痕只是小菜一碟。
玄弥的脸上有,匡近的脸上有,更别说浑身都是疤的不死川实弥。
可对于大正时期的渔民家的女孩子来说,这样的疤痕足以毁了她们一生。
晴人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在这个小渔村里,失去了丈夫的纱织和失去了父亲的理香,可能过得并没有那么如意。
“大哥哥,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幼女形态的鬼轻轻的问道:“妈妈从来都没有朋友,可是那些人却说那些男人是妈妈的朋友。
大哥哥,如果你是妈妈的朋友,你会在深夜偷偷跑进我们家,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襟里去吗?”
“鬼姬!”只剩下一颗脑袋的渔女大声喊道,声音中饱含了耻辱和羞愤。
幼女恍若未闻,向前走了两步:“妈妈尖叫着用墙角的棒子打烂他们的脑袋,把他们赶出家去……
可那些叔叔阿姨却说,‘这是她的错,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大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晴人说不出话来。
“村子里的孩子都不愿意跟我玩耍,他们说我是艺伎的孩子,大哥哥,艺伎是什么意思啊?”
鬼姬抚摸着自己的脸:“有个孩子用瓦片划烂了我的脸,血流了好多……我大声的哭着,可是为什么妈妈不去斥责那些人?
妈妈收拾了东西,妈妈想要逃走。”
女孩儿抬起头来,两只眸子里是猩红的的眼眸。
“可是大哥哥,错的是我们吗?错的难道不是他们吗?”
女孩儿轻轻歪头,脸上的表情既清纯,又让人心生怜惜。
“在遇到了那位长着彩虹般眼睛的先生之后,我和妈妈一起被变成了鬼。
然后我们惩罚了那些欺辱我和妈妈的人,难道这也算错吗?”
晴人垂下眼眸,彩虹般眼睛的恶鬼……
童磨,怎么又是你!
“理香……鬼姬,你没有失去记忆吗?”
连渔女都不记得的事情,鬼姬竟然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位彩虹色眼睛的先生认为,我比我妈妈要聪明一些。”
鬼姬腼腆的笑了笑:“他告诉我,或许我以后会与他共事。”
日轮刀柄在手中紧了紧,晴人抬起头来直视它。
“所以你也肯定做好了被鬼杀剑士砍下脑袋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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