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变动,并加强父母——尤其是父母之间——的协作与一致态度,为他营造一个和谐、有支持性的情感环境。”
沈知意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周专家的观察是敏锐的,建议也是中肯的。这至少说明,并非所有“专业意见”都完全倒向陆宴那一套冰冷的规则论。
“所以,”陆宴继续道,手指无意识地在报告上敲了敲,“为了乐乐的‘安全感’和‘稳定环境’,有些安排可能需要调整。”
沈知意心中一动,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会因此放松一些管控吗?
“首先,”陆宴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关于你的外出。周专家提到,主要抚养者情绪稳定、状态良好,对孩子安全感建立至关重要。你目前的精神状态,显然需要调适。因此,在乐乐心理状态稳定之前,除非必要且由我或张妈陪同,你的单独外出,需要暂停。”
不是放松,是进一步收紧!他以“专家建议”和“为了孩子”之名,将她彻底禁锢在方寸之地。
“你这是断章取义!”沈知意忍不住反驳,“周专家说的是减少不必要的环境刺激,是营造和谐氛围!不是把我囚禁起来!”
“我认为,减少你独自外出可能遇到的不确定因素和情绪波动,正是营造稳定环境的一部分。”陆宴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钉,“你每次外出回来,情绪都明显不佳,这会影响乐乐。至于‘囚禁’……沈知意,这里是你的家,何来囚禁之说?”
家?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无比讽刺。
“其次,”陆宴无视她眼中燃烧的怒火,继续道,“关于乐乐的日常安排。李老师的结构化活动可以保留,但频率和强度需要降低。增加更多自由的、由他主导的游戏时间。不过,”他话锋一转,“在规则建立和情绪管理方面,必须坚持。周专家也认同,清晰的边界和适当的引导,对孩子的长远发展有益。”
他巧妙地将专家的建议拆分,取其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强化自己的管控(限制她外出),而对需要他做出让步的部分(放松对乐乐的部分要求),则轻描淡写,且不忘强调自己规则的“正确性”。
沈知意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与这样的人争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扭曲,最终变成加固他自身立场的材料。
“还有,”陆宴最后补充,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周专家强调,父母协作与态度一致很重要。我希望,在乐乐面前,你能尽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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