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不用你假惺惺!”
付青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走到门边,侧眼看向段月儿:“老老实实待着,别不识好歹。”
晚间,段月儿沐洗过身子,里面只着一层浮光锦的交襟长衫,外罩一层厚的妆花缎面,灰狐里的夹袄,自她到这里,一应生活细软不缺,比之她从前在王府所用之物不差什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付青作为魏家心腹,果然不一样,名利富贵只在掌间翻覆。
她们段家终是随着旧王朝的落幕被抛弃在尘土中。
“你下去罢。”
“是。”
丫鬟躬身退去。
她所在这处房间,窗覆轻罗,珠帘绣幕,红粉罗帐,案几上放着一架古筝,处处精致细巧,一看就是女儿家的闺房。
段月儿走到书架前,踮起脚,伸手去够上层的书籍,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时,一个黑影压来,书被取了下来,她慌得转过身,付青立在她的身后,高大的身形将她圈锢住。
她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让开!”段月儿说道。
他低下头,将书交到她的手里。
段月儿不去接,打开他的手,待要离开这一片拥挤的区,却被男人一把拽回,付青将手里的书扔在地上。
“这些东西都是为你备下的,这房间也是为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段月儿将脸别向一边,冷笑连连:“狗奴才,你主子给了你多少赏银。”尤不解恨,扭过脸,看向他:“别以为你得了势就了不得,奴才永远是奴才,你在我眼中永远是低贱如泥的奴儿。”
付青微微眯起眼,倏忽间笑了:“你既然这般瞧不上我,我偏要恶心你。”
一阵天旋地转,段月儿被男人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床榻间,丢了上去。
“你做什么?!”
男人嘴角带着冰凉的弧度,眉眼垮着,一手解开衣襟,一手打下帐幔,将女人压到身下。
“我是狗奴才,你这千金小姐却要把狗奴才伺候舒服,如此说来,你岂不是连狗奴才也不如?”
男人说着,压住女人踢打的双腿,他是真气恨了,哪有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了她,他背着主子一路追她而去,将她带回京都,这是他头一次不听令行事,就是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段月儿拼了力地挥打,边哭边打,付青任她厮闹,微微风动幔,被翻红浪,女人的声音不再尖锐,慢慢变成莺泣,到后来,香肌半就,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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