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尔,低贱之人你也配?!”
黑蒙蒙的房间,她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算不上英俊,段月儿却看不得太久,看久了就移不开眼。
冷梭梭的空气里,男人生冷的“嗤——”了一声:“低贱之人?那你是什么?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不过也是,毕竟这个名头还在,对那些鼠吏奸商来说,‘郡主’的名头确实好用,谁不想试试郡主是什么滋味。”
段月儿两条胳膊气得冰凉,这还不算完,男人又道:“其实也就那样,腿儿一张,还不如青楼的姐儿们。”
“滚——”段月儿极力压着声气,脸色如新刷的墙面。
付青默着脸,看了她一阵,点点头,走到窗前,一跃身不见了。
女人扑到床上,将脸埋在被间,双手狠狠揪着衾被,呜咽出声。哭了好一会儿,一个刚猛的力道将她拦腰扛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出了窗外。这才惊觉,自己被劫了,劫持她的正是那负心汉。
“混账东西,放我下来!”
无论段月儿如何叫骂,付青只是不言语,将段月儿扶上马鞍,自己翻身跨坐于她的身后,扬鞭拍马,飞急而去。
段月儿以前不是没骑过马,但她骑马只是小打小闹,哪曾像这样驰骋,这会儿骏马疾驰,刚想张嘴,灌了满口冷风,塞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男人将马勒住,从自己身上扯下披肩,兜住她,再次纵马飞奔,往京都而去。
一路远行,初时段月儿还反抗,到后面便安静了,也不说话,付青给她吃的,她就吃,给她喝的,她就喝,两人都不说话,就是对上眼,也很快别开。
约莫大半个月后,到了京都城门。
看着眼前高大巍峨的城门,她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回来,别人向往的繁华京都城,是她出生长大的故土。
付青翻身下马,牵着辔绳往城门走去,走到城门首,被护城卫拦住。
“哪里人士,路引呢,进城做什么?”
大夏国,通往其他城镇不需要路引文书,但进京是需要凭证的。
付青亮出鱼符,那人见了,慌得面色大变,鱼符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或是皇帝亲随才有的殊荣,于是忙将道路清开,抱拳躬身,退到一边。
“大人饶恕。”
付青点头,牵着马进了城,到了一座宅院前,立时有小厮上前,牵过马匹,付青将马鞭交给小厮,抱段月儿下马。
这处宅子在京都东区,算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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