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恼。
“你看我那一眼几个意思,是指着我说什么?”魏泽拿起杯子仰头喝下。
魏秋先向金布尔回敬一杯:“将军勿怪。”
金布尔扬了扬下巴:“魏王只管说,既是只咱们三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魏秋便问他大哥:“哥哥莫要装糊涂,小弟今日趁着酒兴,倒要问大哥是几个意思?”
魏泽不仅没生气,反倒笑了:“不错,不错,看来脾气还在。”
魏秋将头一别,拿起一杯酒喝了,又续上一杯,接着喝。
魏泽拿过他手上的杯子,叹了一口气:“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这辈子打算不成家了?寡一辈子?”
魏秋一点不迟疑:“是。”
“好。”魏泽点点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眼睛一眯,一把揪住魏秋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低声道,“那你去和她说,她一心替你着想,连我都要往后靠,为了你的事情,她操持这么久,你去同她说,让她以后别管你的事,我倒是乐意,免得她为你小子费心劳力。”
魏秋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松开,颓下双肩。
“魏王,你还年轻,后头的日子还长,别跟自己过不去,你道咱们阿丽娜公主为何这般年纪了还没嫁人,她为了谁?”金布尔见他两兄弟冲突,忙在中间调和。
魏秋往后一仰,手盖在眼上,复又拿下:“小弟知道该怎么做了。”
魏泽知道他会想通,便不再说什么,三人又喝了一会儿,魏泽差人送魏秋离开,金布尔随宫婢去了寝殿休息。
……
魏泽回寝殿时,床榻上的帐幔已打下,心道妻子应该睡下了,于是让宫侍备水,去了沐室。
从沐间出来,在桌前坐着喝了一会儿浓茶,散了散身上的酒气,方绕过屏风去了里间,揭开帐幔,只见床上的人儿斜睡在榻上,被子踢开了,衣摆掀起,露出白软软的小腹,雪白的膀子挑在外面,睡得香酣。
魏泽放轻手脚,上了床榻,想要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被子却被她压在身下,这么一扯,把人弄醒了。
“什么时辰了?”禾草嘟哝道。
“三更天了。”
“秋哥儿回去了?”
“嗯。”
禾草星欠着眼,爬到魏泽身上,找到她的位置,窝进去。
“哥儿,我今晚瞧阿丽娜看小秋儿的眼神有些不对,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禾草从魏泽怀里抬起头,只看到男人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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