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到头来,我成了不解人意的那个,我顽?她就好了?是了!她让你喝酒,她善解人意,她通情达理,也别做什么妹妹了,屈了你的可心人儿,把我的位置让出来,成全她的一片痴心,毕竟人家现在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哩!”
天台门后一片衣袂闪过。
禾草还待再嚷两句,却被魏泽拦住:“行了,行了,她走了。”
女人往后看了一眼,悄声道:“走了?”
魏泽点点头。
原来那日,禾草向魏泽提出待这边事情了结,送慧娘一程,魏泽便向禾草道出,这妇人出现得太过蹊跷,且一路上看向他的眉眼太活。
魏泽又不是傻子,如何不知其意,便以身为铒,引蛇出洞。
女人耸了耸鼻子,有点担心,好不容易戒断了这么些天,怕他酒瘾再犯:“是不是喝了不少?”
“没有,就喝了一小盏,大多是她喝的。”
魏泽牵起她的手:“走罢,夜里下露水了,你出来也不多穿一件,回屋去。”
“哥儿,你把那个酒坛拿着。”
“我又不喝,还拿着干什么?”
禾草催促他:“多话,让你去你就去。”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足下使力,重回屋脊之上,将酒坛子提在手里,一折身,再次回到禾草身边。
“可以走了?”
禾草点点头。
两人从天台下到三楼,路过一间房门前,禾草从魏泽手里拿过酒坛,往地上狠狠一摔,“啪——”的一声,酒坛碎裂,酒浆四溅。
慧娘在门内听见,蹑脚走到门后,侧耳听去,女人怨愤哀戚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是厌弃我了,你若觉着她好,想将她纳进屋子,我难不成能拦着你?妾身替夫君高兴还来不及,只求夫君莫要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再不到我屋里来。”
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呜咽之声。
妇人在门后听了,脸色微冷,嘴角带讽,转身回到床榻,不再管外面的动静。
酒坛破碎的动静,引得其中一扇房门打开,一个脑袋从里探了出来,左右看了看。
“师父,师娘,你们怎的了?”
青雁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狼藉,又看向走道上的两人。
禾草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继续演下去,双手掩面,哭着跑开了。
“师父,师娘怎的哭了?什么新人旧人的,你是不是欺负她了?”青雁披着外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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