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下的手攥在一起。
“不知夫人家住北边哪个城镇?待我手头事情了结,好护送夫人回家。”
“奴家住凌城。”
“凌城……那可是北边之北了。”男人语气懒懒的,“可夫人说话不似北边的口音。”
“奴家不是凌城本地人,嫁于那边。”
慧娘抬起头,生怕惹他嫌弃,不承想,男人也正看着她,于是赶紧低下头:“不敢劳烦郎君,奴家可自行去。”
妇人说罢,男人没再说话,安静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夫人何必哄我,既然可自行离去,为何又在这里?”
慧娘心一揪,面上飞红,慌得就要站起身离开,却被男人隔衣捏住手腕,带回座位。
“玩笑而已,千万饶恕,夫人莫要当真。”
正在当时,禾草携了青雁下楼,魏泽便松开妇人的手腕。
男人虽松开了她的手,可那腕间的力道仍在,带着灼热的力道,好似仍箍着她,让女人一阵阵心慌。
禾草同青雁坐到桌边,看了一眼慧娘,疑惑道:“慧姐姐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怎的面色发红?”
慧娘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笑道:“可能刚才吓着了,缓缓就好。”
禾草点点头。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几人用过饭,各自回了房间。
……
天色将暗之时,慧娘打开一直随身携带的包裹,探出手,抚上那件水墨云雷暗纹的圆领大袍,眼神暗了暗。
转身出门,让小二备水。
待热水备好,店伙计出了房门,慧娘将门闩插上,绕过屏风走到隔间。
隔间氤氲着水雾潮气,白烟袅袅。
妇人解开系带,碎花绵布衣褪落,接着扯开腰带,下身的裙、裤一件一件褪去,显现出一双白生生银条般的腿儿。
白雾轻薄,隐约可见妇人曼妙的形体,水声撩起,妇人已入到水中,整个身子矮到水里,水面正正齐到隆起的胸口。
慧娘先是双臂抱胸,在水里浸了一会儿,接着仰靠着桶壁,从水中抬起两条水溜溜的胳膊,搭到桶沿上,小臂微抬,抽出发间的簪子,随手一丢,砸出脆响,一头乌发如瀑垂下。
一声轻轻的舒叹,从妇人唇间溢出,接着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沐洗过后,妇人换了一身素衣净衫,将头发绞干,抹上香膏子,走到窗边,推开,让风吹干头发,女人的发很长很厚,夜风太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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