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滑稽可笑,丝毫不见含蓄。
禾草不知道的是,魏泽一直守在她的门外,听到里面巨大的响动,心下一慌,敲了敲门。
“禾儿?”
不见回应,又赶紧敲了敲:“禾儿?”
依旧没有回应。
禾草被摔懵了,缓了好一会儿,那敲门声才传到她耳中,等她反应过来,魏泽已经一脚将门踹开。
魏泽一进房门,看着地上的人儿,慌得赶紧将门关上,生怕她被人看了去,两步上前,将人抱起,放到床上,拉过衾被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
禾草干脆把头缩到被中,像是只缩进壳的乌龟。
魏泽焦急问道:“哪里伤到没有?”
女人捂在被中,不说话。
魏泽这会儿倒没别的想法,就担心她摔伤了,于是将被子掀起一角,不承想,女人把被子又重新掩上。
“快告诉我,伤到没有?”
禾草哪还管伤没伤到,只觉得以后再没脸见人,躲在被子里就是不说话。
他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本来就急,干脆把手探到被子里,去抱她,禾草怕了,又是躲又是央告:“没伤到,没伤到……”
“真没伤到?”
刚才那一跤确实摔得不轻,不过好在没受伤,就是砸到地上的那一瞬间懵了一下。
“真没。”女人蒙在被中小声道。
魏泽这才放下心,正待将手从被中抽出来,却被她拉住,她将脸偎到他的掌心,蹭了蹭,女人的脸是细嫩的,他的掌心是粗糙的。
男人的手湿润了,有温热的液体流向他的掌心,魏泽用指轻轻擦拭女人脸上的湿渍。
“别哭。”
被中的人儿抽泣了两声,鼻音有些重,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谁哭了,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没那样容易,出去!”
说着,将男人的手推出衾被。
禾草感知到身边一轻,又听到男人远去的脚步声,以为他离开了,心里又是一落一空。慢慢将被子拉下,从里面冒出头,转过头,却见他并未离去,而是弯腰在箱笼前,不知在找什么。
“你穿哪件衣服?”男人问道。
“随便拿一件过来罢。”
魏泽便挑了一套素净些的衣衫,又拿过一双新的鞋袜,走了过来,搁到脚榻上。
“真没伤到?”男人再一次确认。
禾草摇了摇头,下巴摆了摆,示意魏泽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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