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替你绣了。”
只见那帕子银红销金嵌八宝样式,比市面上卖得更加精美。
丫鬟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日里,我承你们照顾颇多,这么点小心意,值当什么。”
那丫鬟满心欢喜,笑着把帕子收了,付了绣图的钱两,又道了一声谢,走了。
禾草收了银子,装进屉子,锁上,又吩咐小伙计三保:“去把你侍画姐姐还有三月姐姐叫来,手中有事的话,让她们先放一放。”
“好嘞!”
小伙计颠颠跑到后院,见她二人都在库房清理货。
“老板让姐姐们去前头,手上的事先放一放。”
等三人到了前面,禾草笑道:“快来,领工钱!”
三保眼睛一亮,接过红布袋,打开扒拉一看:“老板,工钱给多了。”
禾草将另两份递给侍画和三月:“天气冷,你买些肉回家炖着给你老娘吃。”
三保喜得眼睛没了缝,连连点头。
禾草见天气有些暗了:“收拾一下,咱们准备关门。”
话音刚落,一个人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客人,想要些什么……”禾草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卡在喉咙。
她把眼睁了睁,一再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
魏宛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到禾草的店里,她没地方可去了,家里回不了,娘家她更不敢回。
禾草见她脸色不对劲,鬓发散乱,双眼无神,像是被摄了魂魄。
“去上茶。”禾草转头对侍画说,又指着三月,“让三保先回去,你把店门闭了。”
盄子上又重新煮了茶,不一会儿的功夫,茶水咕噜翻腾,热气丝丝袅袅升起。
禾草从侍画手中接过茶壶,斟了一盏滚烫的茶,推到魏宛姣面前。
魏宛姣木愣愣转过头,看着禾草,一双干涸无神的眼,慢慢变得湿润。
“她死了……我没杀她……不是我杀的……”
禾草意识到不对,挺直身子,问道:“谁?谁死了?”
“那个贱人,她就在我面前死了,我也要死了……”
禾草记得魏宛晴告诉过她,有个叫爱奴的姬妾十分受宠,还有了身孕。
“姣姐儿,天气冷,你先喝点热茶,慢慢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的魏宛姣乖顺得像个孩子。
她端起茶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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