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我猜测我的母亲并没有死,只是离开了,而且我打听过,母亲的院中曾经出现过一位跛脚老奴。”
魏泽端起茶慢慢呷了一口,语调中听不出情绪:“二王子是怀疑那个跛脚老奴是炎青?”
“不无这个可能,我知道魏将军手下能人众多,烦请将军替我打听母亲的消息,这份恩情,一定铭记在心,日后,我烈真可以不认北楚,却只认你魏泽这个人。”
“二王子的示下,外臣放心上了,等回了北楚,立刻安排人手找寻,只是,多年过去,找起来有些难度。”
“不打紧,将军尽力即可。”
几人又说了几句,最后散去。
从宴厅出来,禾草一直没说话,走到一个泉池旁,停下脚步。
“你要替二王子寻母吗?”
魏泽回过头,问道:“怎的?”
禾草干脆坐到池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拍了拍脸,让酒热散去一点,被水洗过的脸在月色下更显清丽。
“如果那个炎青还活着,也许二王子的生母并不想回到王庭,你把人找回的话,对她未必不是一种伤害……”
私心讲,如果魏泽将人找回,烈真承了他的情,对魏泽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烈真日后将是他最大的助力。
可是这次,禾草并不想魏泽将人找到。
魏泽坐到池水边,言语中透着不在意:“你还真信了他的话?”
“什么意思?”禾草把眼一睁。
“好好想想,如果那女人真的还活着,乌塔王不知道去寻找?而且这么多年了,如果人真的还活着,怎么会找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烈真在骗我们,可是……这又是为何?难道表面上让你替他寻亲,背后别有所图?”禾草焦急地看向魏泽。
“倒也不至于。”
“那是为何,哥儿,你就别卖关子了。”
魏泽见她对这件事显得过于上心了,笑了笑:“所有人都知道那位王妃不在人世了,连乌塔王亦只能靠绣画缅怀,二王子靠什么认定他的母亲还在人世?仅仅因为乌塔王酒后的一句醉话?我是不信的,多半只是烈真思母心切,自我安慰罢了。”
禾草停顿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烈真是自己胡乱猜想?可乌塔王的那句醉话如何解释?”
乌塔王在醉酒后说:为何要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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