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
“你活该吧你。”昭明玉书撇撇嘴,丢下这么一句,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了演武场上,不再接话了。
上官宸碰了一鼻子灰,长叹了口气。他抬眼望向高台最上方那把铺着明黄色锦缎的龙椅,空荡荡的。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低声喃喃道:“你挖的坑,到头来还要我替你填,真行”
昭明初语跟上官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扭。她刚进演武场得时候,刚好上官宸垂着眸子。
第一秒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可她硬是没往他那边再瞟一眼,仿佛高台上站着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余光不知道偷偷往那边看了多少回。
这一个多月,每晚房梁上那道悄无声息的黑影,还有她装睡时,落在额头上那个轻吻,全都是上官宸。
也正是因为这个,她除了在那晚崩溃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难过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另一边的观礼席上,昭明宴宁端坐着,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身上的伤倒是养得差不多了,可脖子上那道疤,却像条狰狞的小蛇,怎么都褪不去。
宫里最好的去疤膏用了一箩筐,那道印子愣是半点没消,反倒成了时时刻刻提醒他的耻辱。
他越想越恨,胸口的火气突突地往上冒,恨得牙根都痒,那群中尉营的饭桶!连两个人都抓不住,简直是废物!
他的目光阴恻恻地扫过演武场,先落在昭明玉书身上,又滑到坐在轮椅上的昭明云渊,跟着又瞟向一脸漠然的岁安。
眸子里的光变了又变,最后,那道目光死死定格在了高台上的上官宸身上。
这体格……跟那天夜里潜入大皇子府,对他动手的那个黑衣人,像得离谱。
会不会就是他?
昭明宴宁的眸子里瞬间漫上浓浓的怀疑。满朝文武,有胆子对他这个大皇子下死手的,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而上官宸,绝对是其中一个。
他又想起那封信,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封信,到底是故意布的局,还是阴差阳错的巧合?
昭明云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底细?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不配他花半分心思去算计。
他这边正暗自盘算着,冷不丁瞥见一道身影朝自己走来。
上官宸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演武场上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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