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很快就拿到了被拖欠的工资,那个孩子也不用继续在路灯下写作业了。
这事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那些被拖欠工资的听说镇上能帮忙讨要工资,立刻就挤爆了镇上的劳保所。
劳保所所长和分管劳动保障的副镇长,还没明白出了什么事,就被上访的农民工给堵了个正着……
对此,郑为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好运,丝毫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
劳保所为要工资的信访人给堵了,郑为民这边也不利索,这天又有个七十岁上下的老爷子推开了他的办公室。
“你是郑主任吧?”
“你有什么事吗?”
郑为民一听是点名找自己的,头也不抬的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接待了那么多信访群众,他早就总结出规律来了,这进门先问名字的,都是有备而来的,他们所反映的问题,大多不是基层能够解决的。
“我们村装路灯,人家家门口都有,就我们家没有,我来问问,是你管吗?”
这老爷子也是因为路灯来的,不过跟前山村那个还不一样,这老爷子口气比较硬,似乎是有莫大的冤屈。
“路灯可不是每家门口必须装的,一般都是按照三十米的间距,门口碰不上也很正常。”
虽然是无用功,但郑为民还是给他讲解镇上的政策。
“我们家门口可不是三十米,三百米都有!”
老爷子显然不听郑为民的解释,直接嚷了起来。
“三百米?你是哪个村的?”
郑为民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一些上访人在反映问题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夸大其词,不过他们说的起码还有些事实根据,就像前山村那个将二十米夸张到一百米,但是像这老爷子夸张到三百米的,就多少有些不正常了。
“我是南高村的。”
“哦,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是南高村,郑为民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南高村作为南部山区最大的村,一直是南边这些山民的荣耀,不过杂姓多,情况复杂,是协谷镇有名的难管村之一。
郑为民有时候都想劝南高村赶紧改名,“南高”与协谷镇这边的方言“难搞”近似,所以南高村素有难搞村的雅号。
“我、我叫鲍怀水。”
鲍怀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神色有些闪躲。
“哦,我知道了,等我忙完这几个信访件,就去你们村里看看。”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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