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妹,你小时候还来过这里啊?”
“嗯,我来过好几次,不过不是在县城里,是在底下的一个村子,那边的廊桥特别多,水流也特别急,人也特别特别的有趣。”
建桥桥的介绍,让曾一传和段棋来了兴趣。
曾一传师姐问:“那边真这么有趣?”
段棋师兄挤眉弄眼接着提问:“我们等一下是要去有趣的地方看有趣的人吗?”
“应该是不要去那边的。”建桥桥回答“一段传奇”:“岙溪村的桥我小时候都走过,文兴桥不是岙溪村的桥,小的时候,走一天也是走不到的,现在不知道路有没有修好一点。”
曾一传和段棋,瞬间就没了兴致,两人对视了一眼。
段棋师兄对着曾一传师姐摊开了双手,耸肩说道:“看来,又没小师妹的乐子可以看了。”
曾一传回以同款耸肩的动作,随着段棋摊完手,又对建桥桥说:“小师妹,你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好就一直这么和八卦绝缘,知道吧?会影响身心健康的。”
曾一传和段棋一门心思地想要给建桥桥介绍对象。
奈何建桥桥压根就不接这一茬。
沈卫师兄喜欢管建桥桥叫桥妹,其余的师兄师姐,都更乐意把建桥桥宠成唯一的小师妹。
翁长青院士今年已经60岁了,虽然还没有到院士退休的年龄,却也没有再收博士生的“硬指标”。
今年要不是碰到了建桥桥,他估计一个新的博士都不会收,只等现在带的这几个都顺利拿到毕业证了,就安安心心地整理研究笔记去了。
除了他自己的调研笔记,还有一些是他的导师茅以升院士早年的手稿。
考博士不同于考大学。
考大学,除了少数需要经过校考的专业,老师和学生之间,都属于“盲选”。
考博士,顶尖的导师和顶尖的学生之间,是存在双向选择的。
翁长青最开始知道建桥桥是因为建功名。
建功名从2000年就开始为岙溪村廊桥的保护奔走,他从有关部门拿到手的,那些茅以升院士上世纪70年代的笔记和资料图片复印件,有很大一部分,原件都在茅以升院士的学生们手里。
再后来,建功名和时任县长丁有法,为了岙溪村的廊桥保护,专门去拜访茅以升院士的几个学生。
这里面,就有翁长青。
算起来,翁长青和建功名认识的时间,跟建桥桥和丁加一认识的时间,前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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