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金玉一点都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只眯着自己的眼睛,提起手里的窦怡萱,声如破锣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对她问道:“哪个是康乐侯?哪个是小侯爷?”
窦怡萱太害怕了,她指了指宴席上为首的两人。
纪金玉看着坐在正前方动弹不得瞪着自己的中年男人和旁边瑟缩不已的青年,阴戾道:“原来是你们。”
纪金玉扔下手里的窦怡萱,在她想要爬走的时候横扫一刀,直接斩断了她的双腿。
欺辱过她儿女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时,纪金玉将康乐侯从椅子上拖下来,对着周围面露惊恐的众宾客说道:“诸位见过杀猪吗?”
纪金玉像拎猪一般将康乐侯父子并排摆在了桌案上。
“我从小便跟在我父亲身边杀猪,杀了上万头。”
纪金玉从自己的腰上拆下刀包,打开,拿出其中闪着寒芒的尖刀割破康乐侯身上的绫罗绸缎,
浑身上下颤抖不已的小侯爷哀求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还有几分骨气的康乐侯厉声道:“贱妇放肆,你敢谋杀皇亲国戚,你这是死罪!”
纪金玉听着面前两人喋喋不休的声音,直接一拳捣碎了他们的牙齿。
“杀猪之前的六个时辰,要给猪断粮喂水,目的是排空肠胃保证肉质,但他们的肉坏了。”
纪金玉这句话落下,在场的人瞬间头皮发麻,尤其是当众人看到康乐侯父子赤果果白花花躺在桌案上的时候,真的像两头待宰的年猪。
“杀猪之前要致其昏厥,因为他们的肉坏了,所以不用。”
纪金玉说完,从旁边刀包拿出两根长而尖的通条插入康乐侯两处的肩颈,然后暴力提起将他钉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此时水榭里的众人已经被纪金玉的举动吓得噤声放慢呼吸,直到她将康乐侯父子两人全部赤果果的挂在柱子上再次开口。
“放血的时候刀口向上,刀刃与猪身以现在的角度稳、准、快地刺入,然后向外抽刀。”纪金玉一边演示一边解说。
喷洒的鲜血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恍若未闻。
“为了确保血流通畅,讲究一刀入魂,但是……”纪金玉看着血液肆流尿液失禁的康乐侯父子,换了把刀说道:“我想展示一下我的刀工。”
“我很会用刀。”
纪金玉现场给众宾客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千刀万剐而人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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