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这期间不可让纸人损坏,否则‘喜轿’会察觉异样,到时谁也救不了你们。”
陈渊伸手接住这轻飘飘的纸人,感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接下了烫手山芋。
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两张纸人收好,再次躬身行礼,
“多谢城隍老爷指点。”
再抬头时,那城隍神像已然散去金光,化作普通的泥塑,平平无奇。
陈渊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城隍庙。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陈渊往回走,心里琢磨着刚才的事,虽说有了应对喜轿的法子,但却因此卷入了更大的漩涡当中。
他摇摇头,事到如今想这些也没用,得先回去找老赵商量纸人的事。
走着走着,他路过一条小吃街,正想着买几块桂花糕回去吃,忽然感觉到如芒在背,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假装在摊前挑选东西,实则悄悄四下打量,却始终找不出那暗地里窥探自己的人。
陈渊并未因此掉以轻心,他可没忘狼妖的事,说不定就是饲养狼妖的人找上门来了。
同时他还有些懊恼,自己虽说拥有化境刀法,可在身法、感知等其他方面还是欠缺得很,只可惜武学基本上都不外传,偶尔有一两本在市面上流通,却也要价颇高。
他叹了口气,等解决完“喜轿”的事,无论如何都得找些武学来练,要不然走在大街上都没有安全感。
好在,那股窥探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就散去了。
敌在暗我在明,陈渊也不打算节外生枝,提着半斤桂花糕便往巡捕房赶。
这回路上倒是没再生出其他什么状况。
回到巡捕房,老赵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医馆疗伤。
陈渊从原身记忆中得知,老赵身体其实一直不太好,这些年硬撑着没退休,多半是为了照顾原身这个徒弟。而昨夜受的重伤,怕是把多年积攒下来的旧伤都引发了。
如今自己占据了陈渊的身体,也算是承了这份恩情,等熬过“喜轿”这关,自己怎么说也得劝他退休。
陈渊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一片安宁祥和。狼妖伏诛,巡捕们也不用再去苦哈哈地巡夜,说来还是托了他的福。
他收回目光,两三口吃完桂花糕,躺床上慢慢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陈渊便往医馆赶,刚到门口,便好巧不巧地看见王家嫂子正拉着一个身穿巡捕服、面相憨厚的中年汉子在说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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