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给你端过来。”
施瓦琳拉住他的手,蓝眸里带着狡黠,柔声说:“不忙。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当年在佩珀大学的橄榄球赛上,你故意把球传给我,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秦嬴俯身,将手臂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认真地说:“比那更早。第一次在国际信托课上,你穿着粉色连衣裙问我‘这里有人吗’,我就想,这个姑娘的眼睛,比我买的苹果股票还让我心动。”
施瓦琳被逗笑,抬手捶了他一下,戏谑地说:“油嘴滑舌!当年你还说,跟我做同桌是‘且行且珍惜’,我还以为你是怕我打扰你看《资本论》。”
秦嬴吻了吻她的唇角,真诚地说:“那时候我兜里只有苹果股票,连请你吃顿汉堡都要算着钱。我怕给不了你最好的,所以只能用‘且行且珍惜’来提醒自己,要快点变强。就像我当年跟你说的,‘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先得让自己配得上’。对你,对秦氏产业,都是如此。”
施瓦琳侧身靠在床头。
秦嬴坐在床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舷窗外的云海在晨光中翻涌,如棉絮般柔软,将机舱内的暖光衬得愈发温柔。
她接过水杯,指尖与他相触,又回忆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小组讨论吗?教授讲那个富豪没立遗嘱,子女争家产的案例,石油大亨的儿子说要提前分财产,你却反驳说‘家族传承重在养能力’。”
秦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的金发上,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睁着蓝眸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他抬手拂过她的发丝,深情地说:“那时候我就想,你跟那些只知道争家产的富二代不一样。你爸爸是国际功夫巨星,家里兄弟姐妹多,你却从来不说争遗产的事,反而总说要靠自己拍电影。”
施瓦琳轻笑说:“还说我呢。你当年天天去捡垃圾,还说是什么‘环保实践’,我后来才知道,你是为了赚学费,不想靠秦悍的钱。”
她放下水杯,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说:“有一次我跟你去图书馆,你把《资本论》的折角处都写满了笔记,还跟我说‘看懂资本规律,才能玩转资本’。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东方男孩,将来一定会成大器。”
秦嬴的智表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施瓦琳心率75次/分,情绪:崇拜+眷恋;建议:提及共同回忆,深化情感。”
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吧台边,倒了两杯拉菲,温柔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李甫请客,在加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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