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
汉东省宋城,秦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办公室.
落地窗外,梧桐叶在秋风中簌簌作响,卷着几分萧瑟。
施琼端坐于紫檀木沙发上,一身剪裁得体的墨绿色旗袍衬得她气质雍容.
但是,她那双平日里温婉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焦灼.
她手中的白瓷茶杯早已凉透,指尖却依旧紧紧攥着杯柄,指节泛白。
墙上的巨幅电视屏幕正播放着港岛股市快讯。
新闻主播清晰地播报:“繁星影业股价两日暴涨146%,港岛及东南亚资本联盟正式成型,直指大汉投资,业内预测秦嬴或面临资金链断裂危机……”
施琼猛地转头,看向办公桌后端坐的秦悍,颤声说:“老秦!你倒是说句话啊!阿嬴一个人在港岛,被几十家资本联合围剿,他性子倔,受了委屈从不跟家里说,万一硬撑不住怎么办?我听说现在全网都在网暴他,他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你快出手,先借他几千亿,帮他渡过这关!”
秦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刚毅的脸庞上神色复杂。
他盯着屏幕上滚动的股价数据,心中既有对儿子的牵挂,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秦嬴这孩子,骨子里藏着他年轻时的血性与韧劲,敢在港岛资本市场搅动风云,即便身陷重围也不退缩,这份气魄,远超同龄人。
于是,秦悍沉声说:“慌什么?阿嬴做事有分寸,他既然敢布局,就必然留有后手。秦氏集团的资金我早已集结完毕,只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易出手。一来,我们需摸清联盟的真实实力,避免过度投入;二来,这也是对阿嬴的考验,他要想撑起自己的商业帝国,总得独自闯过几次风浪。”
他顿了顿,又狠厉地说:“再说,我们背后并非无援。我已让晓菲联系了内地的资本巨头、地产大亨和矿山老板,他们欠我秦悍人情的不在少数,如今阿嬴有难,他们岂会坐视不理?合起来的资金足有两万亿,钟刚利那点家底,连我一座矿山都不如,他联合的那些资本,在我们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
施琼眼眶泛红,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意,哽咽地说:“可阿嬴从来没跟我们开口求助过啊!他从小就这样,再难也自己扛。现在面对这么大的阵仗,他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撑不住了?你就主动打个电话给他,哪怕问问也好啊!”
秦悍摇了摇头说:“不必。阿嬴长大了,有他的骄傲。他不联系我们,说明他自认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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