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现在,这单生意,也是大汉投资入驻港岛之后的首单生意。
如果这单生意能够成功,大汉投资必定能够招募更多的人,充实到各部门去,何杏再也不用那么辛苦。
但是,目前,何杏只能那么辛苦,一人身兼多职,月薪15万港元,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此刻,陈默与汪明白更是目瞪口呆,手中的餐具险些滑落。他们望着秦嬴,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同窗,1亿撬动100亿,这简直是赌徒的行径,却从他口中说出,平静得如同陈述一件寻常事。怎么回事?秦嬴疯了吗?以前打黑拳,受了内伤?现在有些不正常了?
李甫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拿起计划书逐页翻看,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惊讶却越来越浓。
他虽玩世不恭,却是港岛豪门出身,自幼浸染资本圈,一眼便看出这份计划看似疯狂,实则每一处都透着精准计算与独到眼光:矿场储量数据详实,新能源行业趋势分析透彻,杠杆比例虽高,却有完善的风险对冲预案。
但是,方案虽然做得很好,却有些不现实。
李甫放下计划书,凝重地说:“阿嬴,你这计划太冒险了!杠杆率高达100倍,万一镍价下跌,或矿场出现安全、政策问题,你可就血本无归了!”
秦嬴指尖轻叩桌面,目光如炬,沉稳地说:“商业投资,原本就如《孙子兵法》所言‘危中取利’。《资本论》有云‘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我在加州留学时,捡过垃圾、当过高尔夫球童、做过雇佣兵,那段日子让我深刻明白,风险与收益永远成正比,**险背后往往就是高回报。”他拿起勘探报告副本,递到众人面前,分析说:“这座镍矿的镍含量远超市场预期,我请国际顶尖勘探团队耗时三月实地检测,数据不会说谎。而且,我通过行业分析预判,明年新能源汽车行业必然爆发,镍作为动力电池核心原材料,需求将呈几何级增长,价格翻倍是必然趋势,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到这里,秦嬴看向李甫,诚恳地说:“我初到港岛,人脉有限。李兄,你在资本圈熟络,只需帮我联系霍先生、李爵士几位大佬,剩下的谈判,我来负责。”李甫望着秦嬴沉稳笃定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佩服。他认识秦嬴四年,知道他大学时便靠投资苹果股票赚得第一桶金,看似低调,实则藏锋。
如今,这份计划虽激进,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魄力。
他拍板说:“好!我信你一次!霍先生他们最近正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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