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有钱了,才是他真正的底气,是他无坚不摧的后盾。
他立刻折返律师行,修改遗嘱,将股票总额从800万美元更新为900万美元,随后再次将新到账的100万美元转入账户,加仓美光科技。
他暗自思忖:“米国人炒股从不是短线炒作,而是家庭资产的长期配置。我若能活着从战场回来,便兑现收益。若不能,这便是给母亲的最后一份孝心。”
18岁的年纪,本该是肆意张扬的青春,但是,秦嬴却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过,他不怕,来日方长。
900万美元的损失不算什么,他要的是破釜沉舟的勇气,是搏出一片天地的无限可能。
这天,秦嬴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背包,里面装着简单的衣物、伪造的身份证件和一把贴身手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没有告知赵悝任何消息。
对他而言,那个女人早已不配出现在他的人生里。
私人飞机的机舱里,弥漫着刺鼻的汗臭与劣质烟草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
十几个来自世界各地的雇佣兵散落而坐,有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军用匕首,刀刃划过掌心的纹路,泛着冷光。
有人低头擦拭着AK-47步枪,枪口对准地面,眼神里满是麻木与狠厉。
秦嬴坐在角落,将背包里的手枪紧紧贴在腿边,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让他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
此刻,他的智表轻轻震动:“检测到当前环境风险等级A级,建议保持警惕,避免与他人发生冲突,优先观察团队成员状态。”
他依言沉默观察,这些人中有肌肉虬结的黑人壮汉,有眼神阴鸷的白人老兵,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或深或浅的伤疤。
七八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降落在塔尔哈首都。
夕阳的余晖将无垠的沙漠染成一片血色,苍凉而悲壮。
舱门打开,一股灼热的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沙砾的粗糙质感,呛得人喉咙发紧。
“蝎子佣兵团”的负责人早已等候在停机坪上。
这是一个名叫“老鬼”的中年男人,满脸沟壑纵横,像是被沙漠的风沙雕刻过,左眼戴着黑色眼罩,遮住了一道狰狞的疤痕,腰间别着两把乌黑发亮的“****”,气场骇人。老鬼狠厉地说:“从今天起,你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法则,就是服从与杀戮。只有斩杀敌人,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我们之前素不相识,但我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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