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富岳族长,让你与忍猫一族缔结契约。"
"若真遇到性命攸关之时,立刻让忍鸦传讯。"
"我必第一时间赶来!"
宇智波源嘴角微抽。
望着眼前真挚的止水,一时无言。
他当然明白,对方纯粹是为他着想。
正因如此,才更觉无奈。
根本,不需要!
他有把握只要不碰上影级强者或人柱力,自保绝无问题。
可他也清楚,若不接受,止水绝不会罢休。
罢了。
轻叹一声,他还是习得通灵术,与忍鸦缔结了契约。
止水见状,眉宇舒展。
二人又叙谈片刻,止水便起身告辞。
毕竟——
不同于他这个闲人,天才止水总有忙不完的事。
即便在休整期间,富岳对付激进派需要他,三代火影时常召见,还得抽空陪宇智波鼬修行。
唉!
想想就头疼。
还是当个闲散之人自在,一人无忧全家无虑。
至于那些糟心破事,他懒得耗费心神。
只是这世间羁绊,总叫人无可奈何。
从前孑然一身,无论背叛还是隐忍,都无关紧要。
后来——
多了手打父女。
如今又添了个止水。
真是……唉!
他不敢想,若这般下去,身上的枷锁是否会越来越重?
思及此,他忽然懂了大蛇丸。
难怪当初村子发现人体实验时,那人既不辩解,也不拉团藏垫背。
或许一半是因寒心——猿飞日斩未将火影之位传他。
但更重要的——
是参透生命真谛、追逐永生的他,主动想斩断与木叶的牵绊吧。
檐前阶上。
望着止水远去的背影,又瞥了眼脚边忍鸦,宇智波源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无妨。"
"不过一个止水,救他不算难事。"
"三战才起,九尾之乱尚早,灭族之夜更遥遥无期。"
"不急,徐徐图之。"
他揉着眉心反复自语。
是了。
他并非冷血之徒。前世记忆与五千年文明的浸染,早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刻入骨髓。
手打父女如是,止水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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