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地方一路走过来的,现在海拔已经地域三千米了,走回头路是一路上坡,哪有顺河漂又快又省力啊!”
后面这句才是关键。
这小子向来怕苦怕累,能走捷径绝不多出一点力气。
夏问荆叹了口气:“如果我直接举手支持原路返回,肯定有人不服气,当前途遇到挫折的时候抱怨牢骚,说丧气话,打退堂鼓,所以我建议先往下走两步,去看看形成这个堰塞湖的下面再决策。”
那个临时拦水坝有四层楼那么高,由木料、巨石、泥沙等淤塞而成,湿漉漉的坝体上到处漏水,中间开了一道口子形成了瀑布。
两边找不到安全的路爬下去,从水坝上下去的话说不准一脚没踩合适就要滑下去,还有可能引发溃坝决口,从瀑布上跳下去反而相对安全,可在座诸位谁有这个勇气呢?
张宵伟光听了还不服气,让操舟手划筏子到那边去看了看,最后因为腿肚子打软而折回来。
斯玛伊力江这才做决定:“好,那我们现在就起程往回走,后面不管多难,不许再唧唧歪歪了!”
他们先烧水、吃饭、喂狗,把东西收拾好,给两个箱子拴上绳子,分别绑在张宵伟和朱新杰的背上。
张宵伟当然是反对的,可斯玛伊力江就问他:“这箱子的责任主体是谁,害我们大家跑这一趟的,是不是你们?你们不背谁背?”
夏问荆本想主动去背一个,被斯玛伊力江以眼神制止,事后才和他说这张宵伟胆小怕死,让这种人保管箱子反而最安全。
离开这片浅滩,他们先撑筏子去对岸,这片树林被水泡过,地面泥泞不堪,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达斯玛伊力江昨晚过夜的地方,也就是说半天才走了五六公里远。
张宵伟一路叫苦,虽然大家已经主动帮他分担重量,替他背了防潮垫、睡袋、帐篷等,背包空了一大半,可他还是一屁股坐在篝火旁不想动弹。
反观麦娜、艾山大叔他们,抵达宿营地点后忙个不停,先生火搭帐篷又张罗烧水做饭,吃过饭之后又坐在火堆前削木头,制作一些简易工具和物料。
他们要趁着这里木材丰富,提前搞些结实的枝丫、踏板,准备到后面修栈道用。
张宵伟私下里质疑麦娜的能力:“就凭她?能把我们从悬崖峭壁上带过去?”
夏问荆抬眼看着漫天的星星笑笑:“在昨天之前我也怀疑她的能力,但现在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
“呸,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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