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诡秘”之类的套话。
最后一个见过父亲活着的,是他的搭档,老刘。
询问记录上,老刘的描述充满悲痛和自责:“那天晚上陆队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在临港码头有交易。他让我带人去东侧围堵,自己开车从西面过去。他说对方很狡猾,要分头行动……我要是跟着他就好了……”
匿名电话?
陆辰翻找通讯记录,但卷宗里没有电话录音,也没有技侦部门的追踪报告。只有一句手写的备注:“来电号码为空号,疑似网络虚拟拨号。”
网络虚拟拨号……在2001年?
陆辰的脊背一阵发凉。那个年代,这种技术极为罕见,普通犯罪分子根本不可能掌握。
他继续往下翻,看到了父亲殉职前一周的工作日志复印件。
“3月10日。‘画廊’现踪。老陈的线人说他在西郊仓库出现过。此人极度危险,背后可能有更大的鱼。”
“3月12日。查到一批即将出关的青铜器,报关单有问题。海关那边有内鬼?”
“3月15日。有人在我家信箱里放了张照片。警告?我认出背景是南山公墓。明天去一趟。”
“3月16日。南山公墓,第三区,第七排,二十四号墓。墓碑无名,只有日期:1999.7.21。我挖开了墓穴。空的。里面只有这个——”
日志在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一页是空白。
不,不是完全空白。陆辰将纸页举到灯下,看到极其轻微的压痕。他立刻从笔筒里抽出铅笔,倾斜笔尖,在纸面上轻轻涂抹。
石墨渐渐显现出字迹的凹痕。
那是父亲最后写下的字,但因为下一页纸被撕掉,只留下了压痕:
“……我认得这个标记。三年前老赵的案子出现过。他们回来了。我必须告诉——”
告诉谁?
后面是什么?
陆辰的心跳如擂鼓。他快速翻到下一页,但下一页已经是其他无关材料。中间的纸被撕掉了,撕痕很旧,边缘已经发黄。
谁撕的?
为什么?
他猛地想起“幽灵键盘”刚发来的分析。父亲照片上的标记,是“三三角”的早期变体。而父亲在日志中提到“三年前老赵的案子”——那是1998年,父亲刚调入刑侦队时参与的一起银行劫案,主犯之一在逃,至今未归案。
难道那个案子……
陆辰正要继续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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