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南宫容璟偶尔应和。
话题始终围绕着生意和京城风物,未再涉及沈生澜。
最后,蒋应韩起身告辞,摇着扇子笑道:“叨扰摄政王了。改日再聚。对了,”他走到门口,又仿佛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沈生澜,对南宫容璟笑道,“小弟在京城新得了一处别院,景致尚可。若摄政王府上这位……有身孕的侍女需要静养,或许可以借住几日?也算小弟一番心意。”
这话说得极其突兀且逾越!简直是在明目张胆地插手南宫容璟的家事,甚至隐含索要之意!
南宫容璟的脸色瞬间沉如寒潭,眼中厉色一闪而逝。他盯着蒋应韩,声音冰寒:“慎言。”
蒋应韩哈哈一笑,仿佛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玩笑,玩笑而已。摄政王莫当真。告辞!”说罢,不再停留,摇着扇子,洒脱离去。
厅内只剩下南宫容璟、沈生澜和周氏,以及几个屏息凝神的侍卫。
气氛凝滞得可怕。
南宫容璟缓缓站起身,走到沈生澜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看来,本王还是低估了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冰珠砸落,“连蒋应韩这等人物,都能为你开口。沈生澜,你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沈生澜浑身发冷,她知道蒋应韩最后那句话,将她推入了更危险的境地。
那看似轻佻的“玩笑”,实则是将她彻底暴露在南宫容璟的疑心之火下!
“妾身……不认识蒋东家……不知他为何……”她试图辩解,声音干涩。
“不认识?”南宫容璟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翻涌着怒意和某种更深沉情绪的眼睛,“不认识,他会特意看你?不认识,他会提出那种荒唐的要求?!沈生澜,你是把本王当傻子耍吗?!”
他手上力道极重,捏得沈生澜下颌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王爷明鉴……妾身真的不知……”她艰难地吐出字句。
“不知?”南宫容璟松开手,仿佛甩开什么脏东西,后退一步,眼神冰冷地扫过她和周氏,“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尤其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尤其是蒋应韩的人!”
“是!”侍卫领命,再次上前。
沈生澜被粗暴地带离偏厅,最后一眼,她看到南宫容璟负手站在厅中,背影挺拔,却笼罩在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阴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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