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仆妇,时刻守在屋内角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南宫容璟说到做到,彻底隔绝了她与外界,尤其是与安安的一切联系。
最初的绝望和愤怒过后,沈生澜陷入了死水般的沉寂。她不再试图询问,不再表露情绪,只是终日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庭院景色,眼神空洞。
送来的饭食,她只机械地吃几口便放下,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颊凹陷,衬得那双眼睛更大,却也更加幽深,仿佛两口望不见底的寒潭。
连系统似乎也沉寂了,不再发布任何任务或提示。
看守的仆妇起初还警惕地观察着她,几天下来,见她毫无动静,便也放松了些,只当她是个被王爷厌弃、心灰意冷的寻常妇人,除了按时送饭和看守,不再过多关注。
然而,死水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沈生澜表面的沉寂,是大脑高速运转下的自我保护。她在复盘,在计算,在寻找这铜墙铁壁上哪怕最微小的一道裂缝。
蜡丸被南宫容璟拿走了。他会看吗?看了之后会如何?韩清辞被关在哪里?他会说出多少秘密?安安在西厢房如何?哭闹了吗?害怕了吗?奶娘会不会苛待他?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烧红的铁丝,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
但她必须忍,必须等。
她在等一个时机,也在等……那个人是否还会有所行动。
被囚禁的第五天深夜,一直规律的守卫换岗时间,似乎出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紊乱。
原本该在子时三刻准时交接,门外却隐约传来了几句低而急促的对话,随后是轻微的、略显匆忙的脚步声。
沈生澜依旧闭目靠在榻上,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
守在屋角的中年仆妇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也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窗棂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如同鸟喙叩击的“笃笃”声,三短一长,间隔清晰。
沈生澜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没有睁眼。
那声音又重复了一次。
守在屋角的仆妇似乎被惊动,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朝窗户方向看了一眼。窗外只有月光下摇曳的树影。
沈生澜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她看向那个仆妇,声音嘶哑虚弱:“嬷嬷……我口渴。”
仆妇皱了皱眉,似乎不满被打断瞌睡,但还是起身,走到桌边倒水。
就在她背对窗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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