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
“王爷,”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与韩大人,真的只是……”
“闭嘴。”南宫容璟冷冷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暴怒,“沈生澜,本王不管你与他有何牵扯,记住你的身份,记住安安的身份!若再让本王发现你私下与任何外男接触,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提到了安安!这是最直接的威胁!
沈生澜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的寒意和独占欲让她心底发凉。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马车在压抑的沉默中驶回摄政王府。
而被留在忘尘阁二楼的韩清辞,缓缓走到窗边,看着那队人马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他摊开手掌,那块绣着花瓣印记的丝绸碎片静静躺在掌心。
“母亲,”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您说的‘契机’,似乎已经出现。只是……这位云夫人身边的漩涡,比想象中更深啊。”
他咳嗽了几声,将碎片小心收好。与南宫容璟的正面冲突并非他所愿,但有些线,一旦牵起,就无法再轻易放下。他需要重新评估局势,也需要……找一个更稳妥的方式,与那位身负秘密的云夫人取得联系。
与此同时,晋王府内。
被削爵禁足的南宫祈霁,也得到了眼线拼凑传来的模糊消息:摄政王当街闯入一家古董铺,强行带走了云夫人,据传,当时首辅韩清辞也在场。
“韩清辞……沈生澜……”南宫祈霁咀嚼着这两个名字,布满红丝的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光芒。他被困府中,势力大损,但并不意味着他成了聋子瞎子。
南宫容璟的失态,韩清辞的异常出现,还有沈生澜那个女人的神秘……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或许,这是他绝地反击的机会?他阴冷地笑了起来,如同一头蛰伏在暗处、等待时机的饿狼。
汀兰水榭内,沈生澜被南宫容璟近乎囚禁地看管起来,连院门都不得随意出入。
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高墙圈出的四方天空,心中那片不安的阴云,愈发浓重。
南宫容璟的专制,韩清辞背后的秘密,南宫祈霁可能的反扑,还有那不知隐藏在何处的、拥有花瓣印记的仇姓势力……多方暗涌,已将她牢牢裹挟其中。
而她怀揣着的、关于安安身世的惊天秘密,如同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药桶。
她抚上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南宫容璟攥紧的痛感。
必须尽快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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