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亲自核准,骤然变更管理架构,恐怕……需请示李长老定夺。不如待陆某寻得时机,禀明长老后,再给吴执事答复?”
他再次将李长老这面大旗牢牢竖在身前。
吴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掩饰不住。他干笑两声,声音冷了下来:“呵呵,陆策士倒是……谨慎得很呐!也罢,此事确实需从长计议。不过……”
他后退一步,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在陆远脸上舔过,语气中的威胁不再掩饰:
“陆策士,你要知道,这宗门之内,水可是很深的。有些船,一个人划,是很容易翻的。有些好处,一个人是吞不下的,小心……胃口太大,撑破了肚皮,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来的,带着阴冷的寒意。
说完,他不等陆远回应,重重地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快步消失在月亮门后,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晦气。
看着吴良消失的方向,陆远站在原地,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缓缓松开不知何时已握得发白的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他知道,吴良此举绝非个人一时兴起,其背后必然站着刘管事,甚至可能牵扯到外务堂内其他眼红这笔收益的势力。这些盘踞在宗门内部的蛀虫,比外部的黑煞帮更加难缠,更加危险。他们熟悉规则,善于钻营,手握一定的权柄,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行掠夺之实,杀人不见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与黑煞帮的冲突是硬碰硬的对抗,拳拳到肉;而与吴良、刘管事这类人的斗争,则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凶险程度犹有过之。
陆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破局。仅仅依靠李长老的赏识和庇护是不够的,这位长老事务繁忙,不可能事无巨细地为自己挡下所有明枪暗箭。他需要建立更稳固的根基,要么展现出让对方不敢轻易动手的、不可替代的价值,要么,找到足够分量的盟友,或者……抓住对方的把柄。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支冰冷的小喇叭,金属的质感传递着一丝坚定。
看来,这异界的“导游”生涯,不仅要应对大自然的挑战和外部的地痞,还要时刻提防来自“自己人”的暗算,在这复杂的宗门生态中,杀出一条血路。
这场没有硝烟却更加凶险的战争,已经悄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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